她下了逐客令,玉斛却不想离开:“可是你太有趣了,我忍不住不看你。盼盼,白天我一个人很无聊,你一个人也很无聊。不如咱俩一块玩吧>
盼盼翻了一个白眼,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搐。好啥啊好?真是的>
“我问你,玉奢是不是被你指派开的?”
玉斛嘻嘻一笑,偏着头舔着脸笑道:“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盼盼,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嘛!”
说罢,便伸手过来拉她的手,盼盼赶紧跳到一边。[
“哼!你别得意,他不过就是被你要挟着答应了三件事,等这件事情完了,他就会回来的。到时候,我让他再请你去醉仙楼吃饭!嘿嘿,最好你再多找几个像吴老虎那样的瘪三过来给咱们下菜!”
玉斛眼眸一沉:“你以为那个吴老虎是我叫去闹事的?”
盼盼两手叉腰,怒视:“难道你敢做不敢认?”
玉斛摇摇头,抬头看天,无限遗憾的说:“哎!知我者谓我心忧,盼盼,你想想,我怎么可能拉上这种人来羞辱你呢!我疼你都来不及不是?”
盼盼心中一愣,难道真的不是他?接着听到后面那几个字,顿时羞红了小脸。
“去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我已经嫁人了,你别总是疼啊爱啊的,羞死人了!”说罢,一甩头发,便灵巧的翻上了墙头,就要回去。
那面传来玉斛的哈哈大笑声:“盼盼丫头,总有一天,你会喜欢我对你说这样的话的!”
盼盼捂着耳朵,一溜烟赶紧跑远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人真怪!他是不是皇帝啊?
靠近行辕不远处有间小小的木屋,用篱芭围了,开春过后,上面便缠满了金银花和野喇叭花。
白色和黄色的小花散发着醉人的清香,野喇叭花儿牵着纤细的藤蔓见缝插针的开着粉色和紫色的花朵。篱笆里的空地上种着茉莉,搭着葡萄藤。
堂前看花,屋后却自西湖中引来一池湖水。
掩在低垂的柳枝下,清幽幽的一汪,看着便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