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辉还不解气,又挥出一道重拳,“惺惺作态,想死的人只会静悄悄一个人抹了脖子,哪像你当着这么多人面要死要活的,真会装。”
当谁是傻子呢?既然贪生怕死,就不要装模作样。
简晴云一听这话,脸颊顿时火烧火撩滚烫,气的干瞪眼,“我到底哪里惹了你,你非要致我于死地?”
这还算什么男人?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落井下石的小人,她不会放过他的。
杜绍辉性子本来就不好,鲜少服人的,说话更是毫不留情,“看你哪里都不顺眼,虚伪做作,不清不白……”
简晴云被说的羞愧难当,又愤愤难平,哇一声大哭起来。
简修德的脑门突突的跳,被吵的头痛欲裂,本是大喜的日子,却成了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一天。
“够了,都不要吵了。晴雪,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没有杀你母亲,她是我的发妻,也是我孩子的母亲……”
他深情表白了半天,见她一声不吭没有反应,不由蹙起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摆出一副清自自清,浊者自浊,爱信不信的样子,表现的很清白很无辜。
不管如何,他都是她的生父,想要她生便生,想要她死就死。
要不是有这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他早就不客气了。
晴雪垂下视线,掩去嘴角的那抹冷笑,再抬起头时,云淡风轻,“当然有话。”
她转过头找了一圈,才发现江太医悄悄避了出去,连忙让人去请他过来,冲他行了一礼。
“吴太医,你看过伤口,角度可曾看清楚?是他伤还是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