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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彻就默默的在一边看着。
看着她兴奋过头了,竟然张嘴就唱,唱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有的欢快,有的疯狂,好歹还没唱那什么忐忑,算是放了心。
唐然自作主张的和伺琴要了琴,但凡楚洛洛唱歌,他就在一边弹,有时跟得上她的节奏,有时跟不上的,反正没有人较真,她唱得跑调,他们也听不懂。
唐然没有曲谱,能跟上七八分也算是绝顶高手了。[
弄到最后楚洛洛郁闷了,为何人人都才艺这么的厉害?个个都不能小看的是不是?
“你会不会弹琴?”唱累了时,她不甘心的凑近寒彻问他。
寒彻望了一眼那仍陶醉的弹个不停的唐然,淡然轻语,“会。”
“书法呢?”
“会。”
“对弈,书画都会?”
“会。”这些他都会的啊,但凡有个家境,比较上进的男人谁不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