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倒过来做她的工作?那样做,我们还象什么人哪?这不是在工作,这就是犯罪了!我的陆总,你不要糊涂啊!我不是不听你的话,这种事,实在不能去做,太荒唐了。【】”
“那,这样的话,这个业务就要泡汤了。”陆总奈地说,“否则,倒是蛮有希望的。”
“我,一开始就说,不要带她们来,你说,她们来,可以增加一些公司的吸引力,可……”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反正,不能为了承接业务,做出成绩,而不要最起码的做人原则。”尤副总愤愤不平地说,“妈的,这种人,我们不求他,也不做他的业务了,去告他!”
“你告他什么呢?他又没有,他只是,这种话,怎么说啊?”陆总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老尤,我我们还是不能死脑子,要想想办法,既不丢弃做人的原则,又要争取拿下这个业务。起码现在要稳住他,不能得罪他,你说呢?”
“那我去,跟他说。”
“你怎么跟他说?”
“我,自有办法。”
苏英杰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也知道尤总马上就要出来了,就连忙趸回自己的房间。来,尤副总是个好人。他坐到自己的床上,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这次没有白来,最起码,我发现了一个真正的靠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尤副总才乌着脸走进来,一声不吭,只顾靠在床上抽闷烟。
苏英杰憋不住问:“尤总,陆总叫你去,有什么事?”
尤副总说:“这个茅董,果然是好色之徒,还不是一般地好色,而是胆大包天地好色。”
“他怎么啦?”苏英杰故作不知地问。
“他真的向陆总,提出这种荒唐耻的要求。说只要侯晓颖,别的谁也不要。哪怕让侯晓颖去,只是陪他聊一会,他也开心。”
“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呢?”
“我估计,红阳集团是个私人企业。”尤副总说,“一般国有企业的老总,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素质也不会这么低,提这种耻的要求。”
“那后来,是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