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想着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吴校长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待我?是不是与马小薇有关?
这一阵,她跟马小薇在一个办公室里,表面上还是比较客气,做出很尊重她的样子,但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觉得她是她最大的情敌和政敌,也是自己最大的克星和障碍,甚至一直隐隐觉得她就是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定时炸。【】这颗炸迟早会爆炸,把她和丈夫,还有吴校长都炸得人仰马翻。
所以,她想寻找一种安全感。女人对安全感的寻求比男人高。这种安全感包括专一的爱情,稳定的工作,权势的依靠,钱财的积蓄,和睦的关系等。这些内容往往都是综合在一起的,而不是分割的,独立的。譬如,权势的依靠就常常与爱情(通常是婚外情)和钱财(通常是不义之财)联系在一起的。这也就是现在这个社会上情人,甚至二奶三奶越来越多的原因。
邢珊珊也知道自己当有权人的情人是可耻的,不应该的,有违传统道德的。但社会上这样的女人又不是我一个,我比那些当人二奶三奶的女人总要好吧?而且我对吴校长是有真情的,并不是纯粹的权色交易,钱色交易。但做人的情人是危险的,这一点她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了。真的,她一直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随时都有东事发身败名裂的恐惧,有时晚上还做恶梦。
所以,为了寻求安全感,她想跟吴祖发展成公开的夫妻关系。她感觉他在政治前途上还是有希望的。尽管他的学识和素质并不是最高,但他那种性格和懂得钻营的本事比较适合当官。现在能当官是最好的,不要说当官了,就是考公务员都很难,所以她对权男特别崇拜,特别想跟吴祖结成正式的夫妻,当官太太。这样,她对丈夫陶晓光就越来越冷淡,怎么也没有激情了。
这天晚上,陶晓光有些兴奋,要过性生活。他们基本形成了规律,没有特殊情况,隔天一次。两天没来了,今晚他就要来。他早已向她发出了求欢的信号。从他色眯眯的眼光里,从他格外勤快的动作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息和脸上充满期待的神情里,她都感觉到了。要是往常,她会适当给他一个反馈,这样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把情趣和激情酝酿得更浓些。
可是今晚不行,她一点性趣都没有。他已经在作准备了,帮她倒洗脸水,出洗脚汤,然后铺被展巾,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他没上床,就抱住她又是吻又是摸,想尽快掀起她体内平静的潮水。她没有反抗,却始终风平浪静。她不能不让他做,知道这是他的权利。她没有激情,却不能剥夺他的权利。
他已经象往常一样,将她摁倒在床上,在她身上乱了。她却如一个木偶,静静地躺着。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拼命拱,想拱起她的波浪来。一直拱到她的私秘处,她都不以为然。
他只得单方面宣战,气喘吁吁地喊着:“珊珊,你怎么啦?我受不了了,我要进来了。”
她没有作声,只是向他稍微打开了点门。他就一头冲进去,自顾自地冲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