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邢珊珊仰起娇羞的脸,张开鲜红的嘴唇,闭上眼等待他亲吻。
吴祖抱紧她,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就吸出她的舌子吮吸起来。她的身子绵软了,他就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邢珊珊坐在床上从容不迫地脱着衣服,然后象已经正式成了夫妻一样,心安理得地躺在他的怀里,不急不躁地说:“今晚,我们要好好缠绵一夜,好吗?”
吴祖不说话,开始用肢体语言回答她。他爱怜地拥着她,伏在她身上,先用火热的嘴唇吻她的脸,然后才将生命触角伸进她的体内,用原始的博动传感她,激动她。邢珊珊更是柔情似水,用带着幽香的呼吸轻轻地呻唤着他,用体内的生命漾动包裹着他,感化着他。
“我的盛,慢一点,啊?”邢珊珊闭着眼睛,闪着长长的睑毛说,“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你的爱吧。”
吴祖应答说:“亲爱的,我不急,现在你完全是我的了,我还急什么?我要把你吸到我的细胞里去。我呼唤你一句,你应答一声,好吗?”
邢珊珊点点头。他就咬着她的左耳说:“我的珊。”
邢珊珊应答:“嗯。”吴祖轻呼:“我的小鱼。”邢珊珊答:“嗳。”
吴祖升温地喊:“我的心肝。”邢珊珊柔声应和:“哦。”
吴祖提高声道:“我的宝贝。”邢珊珊就控制不住地叫:“啊。”在温柔缠绵的呼应间,他们开始互动,在气喘吁吁的节律,他们惊心动魄地融化在了一起。
结束后,他们真象两条白肚朝天躺着的青鱼,并排躺在一起。吴祖着天花板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邢珊珊说:“就你的了,我已经全部交给你了,而且为你做好了一切准备。”
吴祖说:“这几天,我想来想去,想出了几条出路:一是我化钱去跑官,想法到哪个政府部门去当官,从政治上东山再起,走上后半生的辉煌之途。但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得继续在地下情经受爱的煎熬。我听说,周副市长很有可能当正市长,我想我去找找他,也许他能再次帮我的。”
邢珊珊想了想说:“这个办法很好,你快去试一试吧。”
吴祖则不紧不慢地说:“二是我们各自调一个学校,我到其它学校去当校长,你去当教导主任,我们都保持现状,表面上维护两个家庭的安宁,顾及传统伦理道德,继续做人们心目的好人。这样,我们就只能在偷偷摸摸捱过余生。”
说到这儿,邢珊珊撒娇说:“这条路,我不想走。太可怕了,这等于是吃官司,爱的官司,还有更好的路吗?”
吴祖侧脸着她说:“三是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享受真正幸福的生活。这样,我们就要过相对清贫的日子,做一对被人鄙视唾弃的‘狗男女’。”
邢珊珊立刻表态:“我宁愿做‘狗男女’,真的,到哪里?你心有数了吗?哎呀,你快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吴祖就把这阵一直盘旋在他头脑的一件事说了出来:“那是前年的事了。那时,我刚来当校长。一次我随一个代表团去海南一个职参观,这是一所民办职,规模很大。”
“那天,我与那个学的校长刘庆和交谈时,随便说了句:‘刘校长,我来你们学校打工怎么样啊?’没想到他当了真,后来几次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去当常务副校长,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他还给我寄来了一份聘书。”
“那不太好了。”邢珊珊睁大眼睛盯着他,“亲爱的,你怎么不早说啊?有这么好的去处,你还犹豫什么呀?”
吴祖又开始吻她,吻了一会说:“我是不舍得啊。那里毕竟没有这里来得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