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她每天都要有关地震的报道和抗震救灾的消息。她一次,哭一次,不仅为遭受天灾的死难者而哭,还为万众一心抗震救灾的壮烈场面而哭。后来,她又为全国各地一个个捐款捐物支援灾区的感人情景而哭。
过了两天,她下楼到小区门房边放着一只抗震救灾的捐款箱时,立刻从挎包里拿出一万元钱投了进去。保安让她在登记簿上登记名字,她摇摇头,走开了。
一个人在家里聊透了,才格外向往单位里的那种环境和氛围。可是她不敢去,只得耐心等严西阳出差回来,商量一个躲避他老婆追查的办法。
她望眼欲穿地盼啊等,一等等了五六天,没有等来严西阳的光临,却等来了小何这个救人的电话。
严西阳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已经在公司里开会了呢?回来也不给我说一声,他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独吞公司?是不是对我腻烦了?
还有,陷害陈智深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那真的太危险了。可他为什么要害他呢?按理说,是他对不起陈智深,而不是陈智深对不起他啊!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有钱就可以这样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她不想再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了。她想一严西阳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来见她。
她更想静观其变:这件越来越复杂的情事,到底如何发展?陈智深和严西阳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和举动?
特别是严西阳,会以什么样的态度和面貌来见我?又会如何对待和安排我?他是不是真的是陷害陈智深的幕后元凶?
这些恼人的问题,一个个在她脑子里盘旋,搅扰,却一个也想不明白,也想不下去。
又过了一天,严西阳终于给她发来一条短信:今晚我吃完饭过来!
就这么几个字,却使牛小蒙马上激动了起来。当然,她更多的还是紧张和慌乱。
现在,她对严西阳的不满怀疑和害怕,早已远远超过了对他的渴望。即使这样,她还是一吃好饭,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稍稍打扮了一下,才有些不安地坐在客厅里,等待他的到来。
一直到快九点的时候,门上才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牛小蒙没有象往常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迅速走过去,顺着他张开的手臂,温柔地偎进他的怀抱。而是抑制住激动,坐在沙发上不动,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回来了。”严西阳开门见她低头坐在沙发上,惊讶地张大嘴巴,“你怎么啦?”
牛小蒙声音低柔地说:“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呢。”
“我不是出差去的吗?”严西阳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沙发,在她身边坐下来,张臂搂上去说,“你在生我的气?”
牛小蒙挣脱他的怀抱,往旁边闪了闪说:“你把我关在家里,这么长时间,班不能上,出去又不好出去,比吃官司还要难过。”
“这种清闲的生活,你还不满意?”严西阳嘻皮笑脸地说,“我想过这种生活,还过不上呢。唉,成天忙得不可开交,你真是生在福不知福啊。”
他再次抱上去说:“小宝贝,我好想你。真的,在外面,我天天都在想你。”
“不要碰我。”牛小蒙再次挣脱他说,“还想我?说得好听。那天,你发短信把我吓得半死,然后让我呆在家里,不管我的死活,这叫想我?”
严西阳坐在一旁,不认识似地打量着她。脸突然可怕地扭动起来,毛孔开始扩张,眼睛象狼一样发出绿色的锐光。
牛小蒙第二次见他现出这副侵略者的嘴脸,吓得往沙发一角直缩。可是她能缩到哪里去?啊,他的那个东西治好了?又可以侵略女人了?
她正要问他,严西阳就张开双臂向她扑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他压住她的身子,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嘴乱着要吻她的脸。
“你好了,什么时候变好的?”牛小蒙拼命摇头,紧闭嘴巴,不让他吻,“放开我,你先给我一个说法,我才让你来。”
“好了几个星期了。不行,我等不得了。”严西阳气喘吁吁地压住她,狂乱地拱着她的说,“先来一次,我再跟你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了?你是我的,公司的一切,其实也都是我的,你想怎么样?啊?你不要太过分,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牛小蒙大声说,“你老婆才是你的。你没有离婚,正式娶我之前,我就不是你的。”
严西阳一边对她强行施暴,一边说出了他心里的狠话:“对,你不是我的,你的心里还有别人,所以你才这么硬,是不是?”
牛小蒙心里一惊。他真的在怀疑我?连忙责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出去了一次,就变得不认识了。”
严西阳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嘴,又咽了回去,然后变为更加激烈的肢体语言。他“哗”地一把扯开她的衬衫,没容她反抗,就将手插进她的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