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脸走到她左边那张空着的圈椅上,坐下来,凶狠着她,呼呼起伏,一声不吭。【】
牛小蒙更加紧张,垂下头,不敢抬起来:“什么事,你说吧。”
过了好一会,严西阳才象跟她吵架一样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敌人?坏蛋?”
牛小蒙的腿都发抖了。
严西阳依然严厉地责问:“你想甩我,是不是?你想躲我?对不对?”
牛小蒙这才大胆地抬起头,还击说:“是的,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也跟你妻子做了约法三章,就要遵守这些承诺。关键是,我们也是这个社会的一员,应该回到传统道德和法律允许的轨道上来,不能再这样违规和犯法了。”
严西阳“嘿”地冷笑一声,脸色更加狰狞可怖:“你不要跟我讲那些大道理,我难道不懂吗?我告诉你,一切都晚了,你想洁身自好,行吗?不行!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从感情,道德,还是金钱,法律,你都不是以前的牛小蒙了,明白吗?”
牛小蒙的也呼呼起伏越来:“我承认,我是变了,在你的诱惑下变了,但可以改啊。悔过自新,难道不行吗?”
严西阳愤怒地吼叫起来:“你说什么?改?你说得倒轻俏,改得过来吗?蒙丽集团这么多的钱改给谁呀?”
牛小蒙沉默了一会,又坚持地说:“经济上的事,我们暂时不去说它。这感情上的事,总可以改吧?我也告诉你,我不能再做你的情人了,施菊香也不允许我们做。再做下去,我们都要完蛋,你信不信?”
严西阳垂目想了想,气消了一些,声音低柔下来说:“小蒙,你怎么就不懂呢?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情字。真的,你没情没义,说把我忘了就忘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你。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能没有你。”
牛小蒙更加惶恐不安越来:“严总,你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都要正视现实,克制危险的感情,否则,我们都要遭殃。”
严西阳根本听不进她的话,涎着一张流氓气十足的脸说:“小蒙,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们继续保持以前那种有关系,行吗?只要一个星期幽会一次,哪怕一个月幽会一次也行。其实,我们只要象以前那样保密,就什么事也没有。”
“不,不可能。”牛小蒙气愤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跟你说过了,我要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要成家立业。严总,我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去做个真正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鬼,好不好啊?”
严西阳见发火不行,乞求效,就只得进行威胁:“牛小蒙,你怎么不想想?你这样对待我,我会罢你吗?不可能!你如果真想甩我,躲我,我是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明白吗?”
威胁的效果是好,牛小蒙最怕的就是威胁。因为她有一个多亿的钱还掌握在他手里,甚至连命运都控制在他手里。所以一听这样的威胁,她就愣在电视机前,不知怎么办了。
她的心揪得紧紧的,到底怎么办啊?她在心里助地呼唤着,智深,你来救救我吧。
正在她发呆的当口,严西阳猛地从椅子里跳起来,从背后扑上来,一把抱住她,双手盖住她的双峰,乱着嘴巴就要吻她的后颈和耳朵:“小蒙,你不能这样对我,小蒙,我是爱你才这样的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你,你明白吗?”
牛小蒙拼命挣扎:“严总,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你这样强暴女部下,是犯罪的。”
严西阳不仅不放开,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她往床边。到床边,他把她扑倒在床上,再用力将她的身子翻仰过来,伏上去,用整个的身子压住她,开始疯狂地吻她,拱她,然后撕扯她的衣服。
牛小蒙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拼命拒他的身,用身子和四肢跟他扭作一团。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拼搏,扭打。严西阳完全成了一头野兽,象咬一只羊羔一样,拼命地撕咬着她,镇压着她,驯化着她……
牛小蒙毕竟是个女人,弱者,象一只可怜的羊羔,反抗挣扎了一会,就没了劲,瘫在那里动不得。
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可怜巴巴地睁着泪眼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那,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我,我就应你;不答应,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