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深说:“我知道了,苏局长,我会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去关心她,保护她的。【】”
挂了电话,他本想等明天晚上见面后再跟她说,可是不给她打个电话,他尽头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也有些慌乱,这难道只是对她的牵挂吗?
因为他太爱她了,想她想得很厉害,所以不给她打个电话,就感觉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很是难过。还是给她打个电话吧,把苏局长的意思说给她听,顺便也听一听她悦耳的声音。于是,他翻开手机,拨响了她的号码。
而这个时候,牛小蒙正处在万分危险的边缘。她的右手已经握在了锁把上,只要轻轻一钮,她的命运顷刻就会彻底改变。
可是他想到厦门宾馆里给他开门后被强暴的情景,就犹豫着没有扭动。她以为严西阳又要借机来强暴她,要挟她,所以不敢开。根本没有想到,后面还有更大的危险。
严西阳的脸色严厉起来,威胁她说:“你开不开?真是怪了,我这是为工作而来,你倒这样对待我。你到底还要不要调整?还要不要当这个总经理?”
牛小蒙纠着心,皱着眉头说:“严总,还是等你回来吧。我还没有全部弄好,有几个财会说要考虑一下,才给我打电话。估计要几天时间,才能全部搞好,等你回来正好。”
严西阳回头了一下背后,见没人注意他们,就发火说:“你也太绝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同事,以前经常到这里来的,不说这个了。我问你,你到底开不开?”
这是最后通牒,他的神情显露出这样的意思:要是你不开,你就休想再进行调整,休想在蒙丽集团呆下去,休想有有好日子过。
牛小蒙从猫儿眼里着他像死人一样难的脸色,吓得手都抖了。她知道真的不开,严西阳一定会报复她,再次让她回到没有保障,生不如死的境况去。不,她宁愿再受辱一次,也不能失去应有的权益,错失已经到手的东西。
于是,她把已经缩回来的手,重新伸向锁把,要给严西阳开门。在开门前,她尽管作好了再次被他强暴的最坏打算,但还想努力一下,为自己争取一个最好的结果:“那就进来吧,但你不能像厦门宾馆里那样,要是那样的话,我可是要喊人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严西阳见有了希望,不由自主地朝八楼二毛隐藏的方向转过头去了一下,意思是让他作好行动的准备,“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想法,你怎么这样啊?不要把人死好不好?人的思想总是会变化的。快开门,叫人听见了,反而不好。一个男人在你的门外,求你开门,像什么啊?”
“你可要说话算话哦。”牛小蒙再次不放心地强调了一下,才去扭锁把。
正在这个时候,她放在书房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刹那间,牛小蒙做出的这个决定,救了她一命:她不是先开门,而是先奔到书房里去拿手机。
这个电话正是陈智深打来的,她像见到救命恩人一样,连忙按ok键接听:“喂,你好,嗯,还没睡呢。”
然后压低声说:“嗳,我跟你说,严西阳正站在我的门外,叫我给他开门,他说来跟我商量财会调整的事。”
陈智深一听,急得心都快碎了:“千万不要给他开门!我的天,怎么会这样啊?被苏英杰猜到了,他突然同意你的要求,是别有用心的。小蒙,你千万不能开,真的,开了,就可能会出事,你不要不相信。”
牛不蒙还是有些不相信:“我跟他都说好了,他说进来,只说工作上的事。”
“小蒙,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陈智深急得大声喊叫起来,“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骗你开门?什么工作非得晚上说啊?你脑子怎么不想一想?”
“他说他是顺便上来的。”牛小蒙依然很天真地说,“我想让他进来坐一会,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陈智深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你真要让他进来,我就马上开车赶过来。”
“你赶过来干什么呀?”牛小蒙阻止他说,“等你赶过来,他早就走了,你来干什么?再说,我们不是还需要保密吗?”
陈智深说:“不能再保密了,再保密下去,我担心就要出事了。苏局长说,这个时候,你是最危险的。当时,吴祖在出事前,也是那么嚣张和疯狂的。一个贪官在即将败露前,就是一条疯狗,你懂不懂啊?”
牛小蒙沉默了一下问:“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他又在门外叫了,我都急死了,哎呀,怎么这样啊?”她说说,差点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