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少,查到佳佳小姐乘坐班机到了洛杉矶,又从洛杉矶转到南非,再从南非转机到澳大利亚,……,然后失去了踪迹,暂时查不出来。”
施罂拖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回到公寓的门口,听到六六的禀报,无声的摆摆手,讽刺的笑。
“我从来不知道,这该死的女人反跟踪能力这么强,好,好!”
把所有智商都用到他身上去了。
施罂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公寓,这一晚,他失控的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噼里啪啦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第二天大清早,整个家变得面目全非。
施罂关着白衬衫,安静的靠着阳台,静静的弹着小提琴。
往日,会有一个花痴的女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旁边,给自己沏一壶茶,从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一年又一年,到现在亭亭玉立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小花痴有一天会厌倦了他的琴声。
为什么?
爸爸和雷裂问自己为什么,其实连他自己都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忽然离家出走?[
为什么忽然提出退婚,甚至把她自己最喜欢的订婚戒指退换回来?
良久良久,他只能靠着安静的拉着小提琴,才能维持自己的理智,一双漂亮的眼睛布满了血丝。
被一个追了自己差不多二十年、眼看就要结婚的女孩子退婚,那样的感觉,施罂真的不知道如何描述,简直连杀了她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