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席揩威手上的南北禁军也足够控制京城。”装似随意地抚了抚下巴,眼底露出些寒光:“听说,北边的军队里出了个很了不得的少年将才,叫凌子渊?”
齐中敏略加思索:“是凌均将军的遗腹子,确实少年了得。下官也曾听逊之提过几次,逊之颇有结交之意。王爷大可不比太多忧心,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毕竟只是个少年郎。”
“中敏,不要小看年轻人,能收为己用,就不要放过。”抿一口茶,可惜入棋局太深,不想已经凉了,苦涩感不好入口,只能又放下杯子:“逊之这孩子挺不错,有空让他多接触些东西,历练历练总会有好处。以后,天下还不是得靠他们撑着。”
齐中敏内心一喜,突然想到件事:“王爷,上次……”
“咚,咚。”叩门声打断了未竟之语。[
桌面上摊开的信纸被飞快地抽起,投进旁边的水盆里。不晓得是什么材质,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进来。”
“王爷。”赵总管毕恭毕敬地鞠躬,头微垂着目不斜视:“少爷小姐们上午的课业已经完毕。”
“恩,老师怎么说的?”
“都有所长进,甚为满意。”赵总管看西门催没有更多的表示,正想告退时却被叫停脚步。
“三小姐,又去看她新收的那个侍卫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