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信一宿都不得睡。到了鸡啼三声才在书房躺下小憩半刻。谁知道才没过多少时候,就被管家的大喊大叫给吵起来。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小……”
“大清早做什么吵吵嚷嚷,大惊小怪!”
“老爷,小姐,小姐不见了!”管家把手里捏着地一封信递过去:“早上小丫鬟们按时去给小姐梳洗,但总不见人应声,情急才推门看看。谁知道房中空荡荡的。被褥茶碗都放得很整齐,就像是昨夜根本没人睡过。仔细搜索。才在桌上发现这么一封书函。从字迹来看,似乎是小姐留给老爷您的……”
展信一阅,几个大字草草:爹,你不许女儿跟去,女儿就自己去![
“什么!”袁信虎目一瞪,气得不行,一甩袖就大步往袁乐萱地闺楼走去:“跟老夫过去看看,这丫头真是反了!”
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又是一人匆忙奔来:“师伯!”
袁信识得来人乃是他二师弟的首徒,为人沉稳干练,天资性情在年轻一脉中都算出色。不由得停下脚步,眉心一冷:“出什么事了?”
“方才弟子与众位师兄弟在武场修炼,却凭空飞来一只暗标!射穿奎师弟的右臂后才钉在柱子上,没入大半!众人立即四处搜索,却根本找不到来人的影踪……弟子一时疏忽,请师伯责罚!”
说罢右膝一曲,跪地请罪。
“凭你们的功力还找不到人,一则来人轻功极好,二则此人内力必定极高,才能在隔着如此远的距离后,仍留有相当余力,怪不得你。那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