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女子无不以悦己者为荣,对待容貌那是费劲一切心血来保护。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比死还痛苦。可惜向雪是个异类。一个对容貌从来就不在意地怪胎。
于她看来,有一条命留着就够了。至于脸皮如何不在考虑范围。
光阴如梭,转眼间一个月就已转瞬消逝。向雪身体的恢复情况极好,看来那些汤药虽然恶心,但效果确实不错。
但她明白,事情远不会如此简单。
痛!无边无际的剧痛![
四肢百骸仿佛被人用利刃狠狠切开,手筋脚筋仿佛被人挑断,再接续,又挑断……
一切不是刹那间的痛楚,反而像电影回放慢动作一般,一点一滴,让人感受得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痛苦得不能再痛苦……
清晨来临,艳阳升空,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褪去。身上的轻裳已经全被汗水浸透,下唇被咬得又青又紫,结了好几层血痂。
手臂上满是为了抵抗痛苦时掐淤的痕迹,向雪无力地摊在床上,轻轻对旁边的小幼虎笑了笑,虚弱的安抚:“小东西,没事。”
“吼,吼。”
圆滚滚的脑袋蹭了蹭,黑亮地眼睛透露几分关怀。
“轱辘,轱辘。”
轮椅声响起,向雪抿紧菱唇,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