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赵来福有预知神通,他就不花那修理房屋的冤枉钱了。
赵来福觉得自己两条腿直哆嗦,停不下来。
这小伙子美,真美,杏花楼最美的头牌,一晚上要开价三千两的牡丹,他偷偷瞅过,拍马也赶不上这小伙子半分。
可再美,也是个阎罗王。
那煞气,浓得连赵来福这么个平头百姓都明白,我命休矣![
“有没有见过,一个右边脸上有疤的女人?”
修长的手指往脸上一比,赵来福有些被眼前的“艳色”迷惑,嘴巴不听使唤。
“没……有,有!”
阴冷的目光扫过来,赵老头子如当头一棒!直恨不得把祖宗八代家谱都给背出来,裤裆好像湿湿的,有液体流下来,尿了。
“几,几十天前。有个姑娘来找张四海,脸上是有一条老大的疤,怪丑的!”
想想一这漂亮的小伙子,却问个难看的姑娘下落,两人肯定有仇,就又加上一句:“那姑娘,走在街上,也不怕吓着人!”
赵来福显然是被吓到过。
“张四海是谁?”
“听说,是专门卖消息给别人的。”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