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宇一时间失神,再次狭促一笑,提出这个要求,有几分是想气凤苍伦,有几分……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也说不清楚。
“没呀,拓宇要是拿了个男妃的称号,便可以享得永久的吃喝呢。”拓宇浅笑着,亚麻色的瞳孔溢满了笑意。
千薰看着他那璀璨的笑容,说不清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却不由自主地开口道,“逢春的伤,是你打的?”
拓宇那璀璨的笑容立刻像一朵被下了毒的鲜花,瞬间黯然下去,他腾地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千薰,“想不到……拓某在公主的心里,竟然是这种人!”
他大力地甩袖踏出殿去,千薰清楚地记得他临走前的悲愤又绝望的眼神。
她真的冤枉了他了?
哎,搞来搞去,她变得杯弓蛇影了。
千薰将那套凤袍收到柜里,匆匆走到逢春的阁中,他静静地坐在床上,唇仍然那么苍白,精神也保持着刚刚醒来的第二天的样子,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
这几日他的膳食都是补品,那些伤痕却不怎么消退,毕竟民间的药,怎么能治得好那女人留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