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凌小心翼翼地拿起她的手吻了吻,“霜儿,以后不许你那么大意了,虽然是小伤,但是我心痛。”
他说罢,从一侧的箱子里找出一小瓶药水,“这药水能让伤口迅速愈合,来,涂上一点。”
沉霜简直哭笑不得,“算了,这一点点皮肉伤,怎么用得着药呢?”
“你这人,还真不爱惜自己。”慕容凌抱怨地道,打开瓶子的塞,小心翼翼地涂了一点在沉霜的伤口上。
一种清凉的感觉在伤口处弥漫开来,的确很舒服。[
沉霜看着那认真为她涂药的慕容凌,那俊逸的脸透着一些不悦。
“来,霜儿,这些活来让蝶儿来,或者让我来。”
慕容凌将一大推衣物抱开,放在一边的长榻上,扶她上床。
“霜儿,这一两天见你脸色不怎么好,改日让大夫来看看,可好?”
沉霜连忙阻止道,“别,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这段日子来,做了同样的一个恶梦。”
是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