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符大人语塞,就连其他大臣也被这话噎住,酒后失德总比清醒的情况下做禽兽好点,因为熊大人当时都说状告太子酒后失德的,因为太子那天真的喝了酒,太子
现在是自找麻烦。 熊大人当即就怒了,气得浑身发颤,沉声道:“太子殿下,您这是要狡辩不成?微臣之女如今还在熊家未下葬,你敢到她的灵体前发誓您没做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吗?
”
太子微愣,没有说话,他知道熊大人是受害者,唯一的孩子都没了,也不想跟他计较,此时回话只会让他更难受。
符大人见状,以为太子因为做了这种事不敢发誓,忙给他递了台阶,道:“太子殿下,虽然您喝完酒还清醒着,但这是上了年份的酒,后劲大。” 说完,还给太子打了个眼色,希望他乖乖闭嘴,别自己把脸面都丢尽,即使被废了太子之位,好歹还是大皇子,被玷污的熊姑娘即使去世,也让他纳为妾,有了夫家
,不至于做孤魂野鬼。
三皇子此时也出列,难得的为太子说了句好话:“符大人,此事可有疏漏?太子皇兄酒品不错,怎会做出这种事?” 符大人神色微滞,他也希望此事有疏漏,毕竟德才兼备的太子做出这种事,他也难以置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这可能就是人不可貌相吧,凡事不能看表
面,表面衣冠楚楚,其实是衣冠禽兽。 符大人没有马上接话,但太子却接了话茬:“三皇弟说得不错,此事还真的有疏漏,符大人素来细心,这回难得失误,不过符大人也是尽力了,毕竟有些事藏得比较深
,短短十日时间,他没有察觉也是情有可原的。”
太子说罢,似笑非笑地看着三皇子,眸光越发深幽,带着凛冽的寒意,以及怒火。 三皇子对上他的眸光,瞳孔骤然紧缩,心底有些发憷,回味着他方才所说的话,心中惊骇不已,却极力保持冷静。明明自己已经胸有成竹了,可听到太子这话,他竟
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在等着自己。 不少大臣听了此言,登时打起十二分精神,特别是支持太子的,看着两位殿下四目相接,意味深长。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竟然感觉此事可能另有隐情,事情或许
会有峰回路转的可能。
而三皇子一派的,却心中警铃大作,情绪倏然绷紧。
坐在龙椅上的启元帝,听了太子的话,暗自松了一口气,不愧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储君,果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符大人有点茫然,疑问道:“太子殿下,不知微臣在什么地方有疏漏?微臣愚钝,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太子嘴角微微勾起,再次看了眼略显忐忑的三皇子,转而对启元帝道:“父皇,要证明儿臣清白,还需传一证人进殿,还望父皇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