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从她的唇间滑到了她的耳垂,锁骨,轻轻柔柔地舔舐,带着情欲的挑dou,而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小夜夜也开始轻轻柔柔地动了起来。
原本的疼痛被莫名奇妙地酥麻感所替代,她僵硬着的身体也在他温柔的宠爱下渐渐柔软了起来。
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熊熊燃烧着,疼痛中又带着莫名的的感觉,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种感觉像是要窒息了一样,过电般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贺兰夜邪魅地看着身下不能自抑的女人,玩味地撩唇一笑,故意折磨她,轻轻柔柔地浅出,再重重地深入。
纪子恩难受地粗喘着,身体里的火苗燃烧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贺兰夜,我恨你,我恨你!”
贺兰夜苦涩地笑着,忍着腰间的疼痛,不断加深加剧了进攻,他能感觉到腰间的伤口撕裂开,当最后一刻来临时,他已经没有力气抽出身体,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这是七年后他们的第一次欢愉,留下的却是不太完美的记忆。
贺兰夜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呼吸着,纪子恩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酸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贺兰夜忍着腰间撕裂钻心的疼痛,从她身上下来,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盒,开始轻轻地擦拭彼此的身体。
纪子恩累得不行,这比她打一个上午的沙包还要累,她就那样任由他摆弄着身体。
一时间,静谧的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彼此厚重的呼吸声,随着理智渐渐回归大脑,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怨恨,恨他,更恨自己刚才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承欢于他身下。
贺兰夜累得虚脱躺在床上,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不断地往外流动,这时,纪子恩突然坐起身来。
贺兰夜见状,不由伸手拉住了她,“你要去哪里?”
纪子恩冷声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的心忽然沉痛了起来,他知道,他刚才失去理智的行为令她生气了,可是他不后悔,如果再给他机会,让他选择,他依然会那么做。
他用力拉起她,将她扑倒在床上,纪子恩奋力地拼命抵抗,此时的他经过那一场欢爱已经耗尽体力,没几下,他就痛得倒在了床上,“我的腰……啊……痛痛痛……”
纪子恩听闻他惊呼,毫不温柔地从他怀里挣脱开,坐起身来,当她看见床上一片刺目的鲜红时,她整个人惊呆了。
“你……”
贺兰夜痛得转过了身,而腰间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她见状,惊愕,又气又恨,“你活该!”
贺兰夜见她要走,连忙忍痛转过身来,抓住了她,顿时痛得身体直抽抽,“啊噢……baby,你不要走!”
纪子恩气得胸口剧烈颤抖起来,想要甩开他,可是他却抱着她的身子,无力地倒在她的肩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纪子恩猛地转过身,手肘撞到他的身子,他痛得倒在了床上,“啊……我的腰快断了……”
纪子恩气得咬牙切齿,看着他此刻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爽透了,“你死了都活该!”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她还是按了床头的按铃,连忙捡起地上的裙子跑进了卫生间里。
不一会儿之后,护士走了进来,“怎么了?”
当她看到地上的纸团,再看到床上的鲜血,已经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了,不由拧眉一紧,“贺兰总裁,你身子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悠着一点!”
虽说护士对病人luo露的身体已经司空见惯,但是护士一看到贺兰夜光luo的身体之后,脸还是红透了。
“你现在是欣赏我身体的时候么?快点给我止血!”贺兰夜忍痛,咬牙低咒。
“对不起……”
护士连忙给他重新包扎,护工也换掉了床上染了血的被单。
纪子恩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后,就见贺兰夜扶着腰站在门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
贺兰夜的身子就像柳枝一样,向后倒了下去,纪子恩连忙伸手抱住了他,“你没长骨头啊!”
“现在非常时期!”
“你活该!”
纪子恩骂归骂,还是搀扶着把他送回到了床上,贺兰夜用力一拉将她拉到了床上,“baby,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
纪子恩起身,推开他,冷冷地瞪着他,“你这种人活该受罪!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了伤,你还……”她怎么就对他一再地心软!
贺兰夜玩味地撩起唇角,“还什么……我可是清楚的记得你刚才可是很享受那个过程……”
纪子恩恨恨地瞪着他,原本的怒火一股脑地窜了上来,她抓起枕头就狠狠地打他,丝毫不手软。
“啊……纪子恩,你想谋杀我啊!”贺兰夜痛得咬牙低咒,用力抓起她的双手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双眸邪魅地上下打量着她,“害羞了?”他很想告诉她,这其实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却又生生地堵在了胸口,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