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吞了口怨气,宫雪衣恨恨的开口道:“好,我们一同赶路,慕……姗姗就坐轿子修养,等身体好了再回马车上来好了。”
她当初太过专断,为卢姗姗起了名字,导致她现在还不知道卢姗姗以前叫什么,可那个男人却知道……真是可恶啊!
已经同宫雪衣很熟悉的卢姗姗一下子就察觉到宫雪衣的不悦,她不禁叹息一声,对着红尘道:“就这样吧……毕竟,我答应了要陪她去圣地的。”
看来,等她身体好利索了,她还得跟宫雪衣好好赔不是才行。
宫雪衣心情不好,但也没有发火,吩咐侍卫们继续赶路,她的马车在前面,侍卫们押送着礼物在中间,一顶血红色的轿子,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
宫雪衣无数次的撩起马车的车帘向后看去。
但是,她想象中卢姗姗从轿子里下来,到马车上陪她的场景,始终没有发生。
而卢姗姗却一直躺在红尘怀中安睡,这个男人,是这个大陆巅峰的存在,有他在,她很安心,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所以她也睡的很熟。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卢姗姗的身体还不舒服,但精神却恢复的不错,她也有时间问正事了。
她用纤白细嫩的手指扯了扯红尘垂在胸前的墨色长发,开口道:“你的宿疾,可除掉了?”
红尘垂眸,认真深沉而专注的望着她,用略显清冷的嗓音淡淡道:“嗯。”
卢姗姗听此,清亮的眸子蓦然一亮:“真的么?太好了。”
她那张没有丝毫瑕疵的脸上,是全然的欢欣,让红尘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柔软下来。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他的所有情绪,而他此时,却还没有察觉到。
他只是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的唇,描绘她的笑。
他极少与人如此亲近亲密亲昵,但和她在一起,做起这些事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可能是一个姿势维持的太久了,卢姗姗动了动身体,稍一动,下身还有些肿痛的蜜、穴中,就有东西流淌了出来,这让她立即红了小脸,现在没有易容的遮掩,她的情绪,一目了然。
“红尘……你,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沐浴一下……这样,这样不舒服。”
红尘没有答话,只是动作轻柔的放开卢姗姗,端坐起来,下了玄色的石床,走下去,脚刚一占地,他平日所穿的玄色衣衫,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俯首,将她抱入怀中,宽大的绣着金色纹络的玄色衣袖微微一挥,卢姗姗只觉眼前一暗,再恢复光明的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水池。
“这……这是哪里?”
水池周围,有大片大片不知名的血色花朵,开的如火如荼随风摇曳,艳丽而又诡秘。
红尘抱着她,走向水池,声音淡漠的解释道:“本君早些年,得到一异宝,名曰血心莲府,是一朵莲花模样,表层血色流光,很是漂亮,本君将它炼化,收为己用,平日幻化为轿子乘坐,而血心莲府的内部,自成一番天地,便是这里……”
这……这是随身空间么?
魔君不愧是魔君,她早就看出他的轿子很不一般,却没想到会不一般到自带空间这种地步,不过想想也能理解,他活了数万年,是大陆巅峰的存在,就连轿子顶上的风铃都是人人趋之若鹜可以镇压心魔使人凝神静气的清音玲,用的佩剑也那般诡异厉害,下属也是消失已久的傀儡……这么算来,他有一顶这样奇异的轿子,便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我要沐浴……你,你先出去。”
红尘把卢姗姗抱入水池之后,卢姗姗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让水掩住自己的身体,晕红着小脸说。
虽说已经被人家吃干抹净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被看了,但是,她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先前只是因为没有遮掩躲避他目光的条件,而现在,既然有了这条件,她自然就不愿意再让自己难为情下去。
红尘转身回到岸上,却不肯离去,就连那黑色的竖瞳都固执的锁定着她。
她面色泛红,目含嗔怒,不论怎么劝说,他都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