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裙子
城市的街灯亮了，我的肚子开始感到饥饿。太多的香烟熏得我的喉咙发痒。
“你不饿吗？”利竹苦笑着问道。
“还真有点饿了，我先去买些吃的东西上来吧。”我的声音很疲倦，我的嗓门因争吵变得十分沙哑。
“嗯，顺便给我买衣服。”大概说话太多，她的声音也是沙哑而柔弱。
“行。只是……”
“又怎么了？”她的脸上笑容凝固了，像一尊凄美的雕像。
“我不知道该买裙子还是……”
“裙子吧，和刚才那件一样的就行。”她的眼帘低垂，似乎还有几分娇羞。
“我不知道码子。”
“呵呵，就知道是这样。那件衣服本来就是你给买的啊，那次你去北京看我，我们一块在王府井大街买的呢。不记得码子了？”她仰起头用手理了理头发，笑容更加的苦涩。
我记起来了，那次林总给我十万块替他去摆平廖东盛，叫廖东盛他不要再去理会雨儿，好给林总创造拿下她的保姆雨儿的机会。我费尽心思用电脑合成雨儿的结婚照，假造雨儿已经跟人结婚的假象，骗廖东盛，说只要他不再纠缠雨儿，就给他钱。当然我只拿出了五万块，那廖东盛是个假装清高的大傻瓜，不要钱，所以我把那十万块统统装进了自己的口袋。有了钱，我便偷偷飞去北京与利竹幽会。在王府井大街我给她买了首饰，还有那条裙子，粉红色的。记得当时她试穿的时候，售货员还说她穿起来真像个明星。当时利竹的确像个明星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当我从口袋里掏钱付账的时候，利竹给我的香吻像雨点一般，还一边说：“伯通，我觉得你是天下最可爱的男生，我爱死你了！”
那次在王府井买完裙子回去的那个晚上，她给了我一个最为迷人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