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怎么忘了呢?我当时只是想李玉书一直糊涂,就算想说话,没有舌头,他也是干着急。
“玉书能够清醒这是你绝对不会想到的,就算玉书清醒,他能怎么样呢?说不出话的哑巴而已。是的,你够狠,就算玉书写下了话,一个疯子的话能算数吗?好像不可以算数。可是你忘了,他的话可以不可信,但事实是可以证明的。”事实?什么事实?玉儿你说什么呢?”我假装糊涂。
“你说余光哪里去了?”李玉儿盯着我问。
“他卷了公司的钱,跑了,这些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继续表演。
“跑了?跑去哪里了?出国了?为什么没有记录?你想告诉我是偷渡对吧?”
“对对对,他本来就是偷渡。”
“见你的鬼,什么偷渡?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你、吕绿、还有李玉书在你们那个半拉子工程的工地里都干了什么?”“什么工地?什么夜黑风高?玉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当那一帮打下去,余光昏倒了,我知道那一棒不是你打的,是吕绿对吧?”
“对对,不是我不是我。”我连忙摆手道。
“你只是在一旁看,在一旁指挥对吧?”
“指挥?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不懂?那时候余光并没有断气,刚好工地里有偷东西的人,把你们吓了一跳,你们就想跑。”
“没跑。跑什么呢?哦不,你说什么呢?玉儿,我们跑什么跑?”
“是的,你够胆大,没有跑,那余光躺在那里你们曾经想抬着他去河边,抛进路江喂鱼。“
“那时李玉书的主意,哦不,你说什么呢?玉儿,什么喂鱼喂鱼的?”
“装,你继续装,人们都说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其实要掩盖一件事情还真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