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闻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气味,她才发现有司马薄回来了,她立即回头,后退几步两手抓着衣服,戒备的看着司马薄说:“你想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身体的,”她语气里透露着坚定,黑眸紧紧的盯着司马薄的一举一动,就怕司马薄又想刚才一样,不顾一切向她扑来。
司马薄站在原地没有前进一步,他不是因为乔曦不让他靠近,才没有前进,他是怕一旦靠近乔曦,他就会忍不住自己的**,看着乔曦如此的防备着他,他邹起眉头说:“曦儿,你是怎么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是不是在生我没有封你为后的气,曦儿,已你的智慧,你因该比我还明白我现在需要一个有家庭背景的皇后,来巩固我在朝廷的地位,让那些惦记着皇位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我没有让你做我的皇后,可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爱的人啊!”他根本就不知道乔曦为什么生气,在他的眼里,乔曦现在就是无理取闹。
乔曦听了司马薄的话,她冷笑两声说:“司马薄,你以为我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吗?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地位权利吗?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是我太傻,以为你对我是真心的,我现在才知道,你不但对我真心,对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都真心,你不要假兮兮的在这里说爱我,你要是真的爱我的话,你还会和皇后在一起吗?既然你和她在一起了,就好好对她,就不要来烦我,”她说道最后简直是用吼的,她早就知道司马薄的爱是短暂的,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她的心就想有人在拿刀一片一片的割,痛得她难以呼吸。
乔曦一声声的指责,也激怒了司马薄,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他原本以为见到她之后,就可以诉尽他满腹的相思,谁知道见到她过后,面对她冷漠的拒绝和无情的指着,“我爱你从来都是真心的,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心,如果一个男人娶了几个女人,就叫做负心的话,那么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你不和我在一起,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以为其他男人就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吗?曦儿,我也有我的苦中,你以前是那么的深明大义,怎么现在这么蛮不讲理,”他的观念里男人三妻四妾才正常不过,要是那个男人就一个女人,那才叫不正常,就像二十一世纪一夫一妻治一样。
“我无理取闹,那你现在休了我啊!我现在真的好后悔进宫,好后悔爱上了你,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乔曦真的想大笑,他还想让她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他娶小妾她还在一边帮衬了,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她还的高高兴兴的把他送到别的女人身边,她做不到,她也不想做到。
乔曦的话语,让司马薄更加的怒气,他冷笑了两声说:“后悔爱上了我,那你想爱上谁,我们一直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突然变得这样蛮横无理,你让我走,是因为你爱上了其他男人吧!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在大婚前一晚,你做什么去了,我告诉你,不管你爱的是谁,也不管你想不想见我,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最好是不要做出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是乔曦敢背叛他,他一定会杀了乔曦,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拥有乔曦。
“你就可以有三妻四妾,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几个男人?司马薄我告诉你,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就会有多少个男人,不要以为就你们男人可以不专情,我们女人一样也可以,”乔曦看着司马薄渐渐转青的脸色,她毫不惧怕,反而大胆的和他怒气的双眸对视。
司马薄脸色已经被乔曦气的冷的可以冻出霜来,他眯起眼眸,然后用极为危险的嗓音说:“你在说一边,”他紧握着拳头,立即压制他体内的怒火,然后步步逼近乔曦。
乔曦节节后退,看着司马薄燃烧着怒气的双眸,她鼓起勇气说:“司马薄,是你自己毁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妻子,要我做你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爱人,你同时拥有这么多的女人,着也叫做唯一吗?男女平等,你等做的事情,我为何不能做,”她面对一个古人讲男女平等,对司马薄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司马薄听见乔曦的这几句话,他眼神不由得放揉了,他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乔曦在吃醋,“曦儿,你不要再闹了,你永远在我心里是我唯一的妻子,而我也只认定,你做我的妻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你能不能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如果你要怪我,娶了其他女人,可是那也不是我愿意的啊!我身为一国之君,要对国家负责,为了保住国家,保护百姓,必须要联姻才能稳住人心,曦儿,原谅我好吗?我知道你心里苦,而我又何尝不是呢!和你分开这一个多月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本来以为我们成亲后,我们就永远的不分开,我为了来见你,把一大堆公务放在一边,就是怕你误会我,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有多么的想你吗?我对你的心苍天可见,如果我不爱你,还可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曦儿,请你原谅我的不得已,我们现在现在终于走到一起了,能不能不要气我,我只想好好的把你拥入怀,一解我一个多月一来的相思之苦,”他眼神也温柔似水,站在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等待她的反应。
司马薄的话深深的感动了乔曦,她双眸闪烁了泪光,在她知道司马薄还有其他女人后,她就气得想要离开司马薄,可现在听见司马薄如此深情的话语,她的心也开始动摇了,看着司马薄张开的双臂,她不由主的走了过去,然后紧紧的和司马薄相拥。
只有乔曦自己知道,她和司马薄分开的这一个半月来,她有多么的想念司马薄,她紧紧的抱着司马薄的腰,把头埋在他宽敞结实的胸口,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她满足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