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还没有解药,唯一能控制的便是满足。”
什么?没有解药?赫天蓬转眼看着浴缸中早已全裸的女子,眼底深处尽泛起一丝无奈。他不想这么做,因为这会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伤害。
“蓬哥,还有一件事,这个迷、药的药性极强,不间断的发作能持续整整三天。还有如果不能满足,很可能会造成神经组织混乱,最后变成植物人。”
挂了电话,赫天蓬走上前,再次禁锢住袁淼的双手,袁淼不舒服地哀哀叫了起来。
“额。。。。恩。。。。。恩。。。”
赫天蓬不理她的哀叫,只是直直地盯着企图让对方看清自己。
“你会原谅我吗?”
袁淼此刻根本没了正常的知觉,她的脑海里只有赤、裸裸地**,摆弄着自己玲珑有致地身躯靠近赫天蓬,然后鲜艳欲滴的唇瓣直贴上男人性感的双唇。
既然这是唯一的方法,那恨就恨吧!
于是一直按捺的赫天蓬一把托起袁淼柔软的身躯,强吻着一路走向卧房。
当两人缠绵到床上的时候,赫天蓬已将身上的束缚褪去,取出早已待发的灼热,抵在花道口猛地刺入。
身体地快感让袁淼觉得从内而外的舒服,双手攀上男人结实的背肌,玉足攀岩而上,跟着男人的律动有节奏地配合着。
“恩。。。恩。。。。恩。。。。。。。”
赫天蓬知道这么主动的女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袁淼,但这美好的紧致却是他记得的,所以此时此刻他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一夜的缠绵,直至早上8点,袁淼才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