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含雅害怕到了极点,脑海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该停下来,还是该继续跑。没想就在这个时候,倒霉的事情接踵而来,一个分心,左脚踩到了锋利的木签上,瞬间流出血,疼得她再也没有力气跑了,“呃7e啊7e”
身强力壮的阿毅和晓五很快的追了上来。
晓五抓住她的肩膀往上一提,一脸凶相的看着她。
“呃7e”莫含雅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加上脚上伤口的痛觉,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与反抗了,缓缓的眨眨不知何时湿掉的眼睛,无可奈何的昏了过去……
……。
豪华游轮上的某间豪华卧室……
“先生,这个女人是我们在港口附近抓到的。”阿毅微低着头,看一眼昏迷在豪华大床上的莫含雅,站在门口处向背对而坐的东方迷正声的禀报道。“她的行为很可疑,看到我们就跑。”
东方迷没说话,听后,只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阿毅自是明白他的每一个手势,点一下头,立即退出卧室,顺手关上门。
豪华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孤男寡女。
这个时候,药效已经发挥到旺盛的阶段了,但东方迷依旧沉得住气的样子,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他不疾不徐的从转动皮椅上站起来,转身不失优雅的走到床边,幽深的眼神在莫含雅的脸上转一圈,发现是自己认识的她,惊讶一下后,嘴角意味不明的轻轻一扬,缓缓弯下身,在她身上的红裙的下摆处利索的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坐到床边,动作温柔的抚起她的头部,让那红色的布条蒙住她闭上的美丽眼睛。
蒙上了她的眼,他缓缓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发现她左脚还在溢血,浓得恰到好处的剑眉若有似无的皱皱,拉起白色床单的一角,两手一扯,轻而易举的撕下一块不长不短的布条,身子微弯的握住她的脚腕,耐心而娴熟的将她脚上的伤口包扎好。
做好这一切,他站在床头,开始静静的打量她的身体,看过她纤小温软的手,盈盈一握的细腰,匀称的双腿,小巧玲珑的脚,目光,缓缓的停留在她美好又柔软的……
渐渐的,他控制得极好的呼吸混乱了起来,急促了起来,但虽是这样,他的一只手也绅士的插在裤兜,只是一只手缓缓抬起,不疾不徐的解开身上的西装扣,随即,再不慌不忙的解开腰上名贵的黑色皮带……
他好像不喜欢女人在他的床上乱动,解开皮带,他面色平静的用皮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随后,才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自己足以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尖叫的好身材,侧身上床,让自己灼热到不行的健壮身体紧密的压住她微凉的身体……
。。。
“呃啊……”最终,莫含雅是被痛醒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差点没能承受过来,“呜呜……呃7e啊啊……”
身子被撕裂般的感觉,太痛了,她无法忍受,全身冒出冷汗,嘶哑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呃啊……你、你是谁……呃呜呜……不要这样……呃啊呜呜……停下来,停下来……呃啊呃……呜呜……好痛,好痛……”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停顿,对于她嘶哑的哭叫声,他自始至终都是充耳不闻,不受任何影响,继续在她的身上索取着……
“呃啊7e呜呜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呜呜……呃,好痛……呜呜,混蛋,王八蛋……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呃啊……”
她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哭,怎么叫,怎么骂,那个人都不说话后,她真的绝望了,万般无奈的听到他温润的喘息声,闻着他混着汗水和古龙水味的男人味,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还是被痛醒的,虽然没有上一次痛了,可当她发现不知是什么长相的他还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时,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和蛇zuo爱,一种种恶心的感觉不断的从心底涌出,恨不得立即杀了他,然后再自杀,与他同归于尽……
这个晚上,东方迷一直要着她,或许是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太烈,又或许,是他本身就很狂野,很热烈……
天亮的时候,轮船停靠在了t市的某个港口。
东方迷看看窗外透射进来的金色晨光,撩撩额前微湿的黑发,才放过昏迷在床上的女人,解开绑住她手的皮带,英俊帅气的翻身下床,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平静无波的看一眼床上还没有醒来迹象的女人,衣冠楚楚的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倒退两步又走进卧室,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看她美好的身段,拾起地上的女性衣物,一件件的给她耐心的穿着。
在他给她穿内衣的时候,莫含雅缓缓的醒了过来,由于眼睛上蒙着不透明的红色布条,她怎么努力的睁开眼睛,也无法看清他长什么样。
当她发觉他在给自己穿内衣时,她羞愤得要死,什么也顾不得了,忘记身上的虚脱感和疼痛感,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竭力抬起手,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她的感觉很好,变着姿势和体位要了她一个晚上的那个男人的脸,被她纤细温软的手打个正着。
东方迷顿时愣怔了住。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东方迷会被人打耳光,一时间,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让他难以消耗,沉下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他怎么会这么的安静呢?从昨天晚上,他占有自己的那刻起,他就没有说过一个字,这会自己打了他,他也不说话,莫非,他是个哑巴?
莫含雅恐慌的这样想着,心头恶心的感觉又涌了出来,缩缩酸痛无比的身体,竭力抬起手,欲扯掉眼睛上的红色布条将他看个清楚,“呃……”哪知还没有摸到布条,两只手就都被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他的手很大,手心,还很灼热。
依稀记得昨晚他身上的那种似要将自己烫伤的灼热度,莫含雅不由得恐惧得全身发抖,被蒙住的眼睛瞬间冒出泪水,打湿蒙住眼睛的红色布条,害怕的哽咽着问:“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我、我和你有仇吗?”
东方迷当然不回答,也不会和她说任何话,知道她在悲伤的哭泣,听着她沙哑又哽咽的声音,竟忍下了那一记让他有生以来的第一记耳光,利落的撕下一块床单,将她的两只手不疾不徐的反绑在后。
莫含雅讨厌被这样的绑着,这会让她恐惧到极点,“可以不要这样的绑着我吗?”她流着眼泪哀求的问,“你是不是准备杀我了?”问这句话时,她的眼泪流得汹涌。
“……”东方迷沉默依旧。
莫含雅断定,沉默,就是默认。
沉默,原来是这般的可怕。
“呵呵,呜呜7e”她忽然又哭又笑了起来,嘴唇,轻微颤抖,“死前,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死前,她会拜托自己什么事呢?
东方迷,有点想知道,静默的看着她有泪痕的脸,用沉默来告诉她,他在等着听。
莫含雅苦涩的扬扬嘴角,“我不想像牲口一样的死去,你杀我的时候,我拜托你扯掉蒙着我眼睛的布条吧,我想看看阳光,我想看着阳光死去。”
闻言,东方迷愣了愣,随即笑了,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俯下身,在她蒙着布条的湿润眼眸处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然后不紧不慢的优雅离开。
他,走了?他,为什么走了,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床上呢?难道,要执行杀自己的人,不是他吗?
莫含雅,更怕了,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他不要走,她希望杀自己的人,是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因为,他是得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得到自己的最后一个男人吗?
“呃7e”这个时候,她很纠结,闭上眼睛,选择不再白费力气的流泪了,无力的倒在床上,凭着感觉面相着窗的方向,向惦记的人一一告别……妈,子非,令狐学长,真的很对不起,这次,我真的要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除了他们,自己,还要向谁告别呢?
朦胧中,她想起了那对长相俊美得像天使,心地却像恶魔,总是欺负自己的两兄弟……东方欲,我真没有想到,我的初吻,会给你。东方望,你唱歌很好听,真想再听你唱一次歌,呃,可惜,没有机会了。
除了他们和他们,她还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他,她的嘴角,暖暖的弯了起来……吴总管,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吴总管,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你总是给我温和的感觉,呃,你借给我的那本书,我还没有还给你呢,真的好抱歉,死前,不能把那本书还给你。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种借书不还的人。
……
东方迷离开那间卧室,戴上了一副墨镜站在了洒满灿烂阳光的甲板上。
阿毅和晓五则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命令。
“不要伤害她,不要和她说任何话,在哪里抓的,就把她送到哪里。”晒够了阳光,感受到了热度,他才严肃的命令道。
“是。”阿毅和晓五点下头,便退下甲板,朝他的那间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