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欲冲了凉水澡,身体里的火,是冷却了下来,但心里的火,依旧旺盛的燃烧着。
这让他无法入睡,似乎不管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脑海里,都会像放映幻灯片一样的浮现莫含雅的身影。
怎么会,如此的想她呢?
怎么会,如此的,想和她合二为一呢?即使,她已经和其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已经和东方望发生过关系。
他的头,有些纠结的痛了起来,“呃7e”气恼的叹口气,忽的撑身起床,就穿着睡袍,踩着拖鞋大步的走出卧室。
…
东方望躺在纯白色的豪华大床上,俊美无敌的妖孽脸庞上,少了些邪气,多了些阴郁与颓废的感觉。
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wei完,身与心,都是那般的空虚呢?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着,他的头脑里,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想着方才叫着她的名字自wei的那个女人了,想起那日看到她身上的吻痕,确定到她的第一次绝对是被东方欲夺去的事件,胸口,闷闷的,酸酸的,还涩涩的。
这样的滋味,弄得他好难受。
他不想这样苦闷的难受下去,闭闭眼,长长的吸口气,快速翻身下床,穿着白色浴袍快速的离开卧室,径直的朝她最东面的寝室走去。
…
东方欲的步伐很快,没一会,他就走到了莫含雅寝室外的那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刚一抬眼,就会看到一个用黑布包着头部的黑衣人拿着一把枪站在她寝室门外的画面。
“谁?”他立即想到了莫含雅的安慰,也不顾那人会不会朝自己开枪,迅速的跑上前,欲把那人抓住,“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的反应很快,听到他的声音,迅速翻过旁边的栏杆,身影飞快的跑进茂密的丛林。
这个时候,东方望也快步的走到了那条走廊上,黑衣人手握手枪跃身跑进丛林的那一幕,他刚好看到。
看到此景,他绝顶聪明的脑袋似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俊美的脸,在淡薄的月色下,隐秘的泛起一抹白。
他们都很清楚,没有他们的父亲东方迷的命令,借谁一千个胆也是不敢往他们两兄弟的卧室塞女人,更别提在**山庄里杀人了。
东方欲扭头看到他,望望莫含雅紧关的寝室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回想这夜接二连三所遇到的怪事,担忧的急声冷道:“弟,老爸派人杀老女人了。”
东方望看了看莫含雅的那道寝室门,才看向他,绝美的俊脸立即面露阴狠,“哥,老头子要是敢杀丑八怪,我就拿枪嘣了我自己。”
此时,两人竟不知不觉的以兄弟相称了,似乎被一种神奇而奇妙的力量推动着,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条心。
“弟,你别那么极端。”东方欲听到他说出来的狠话,难得的以哥哥该有的态度来冷静的分析此次事件,“老爸下了命令,要杀老女人的人定是吴浩在安排,我们先去找吴浩。”
“好。”
此时此刻,他们都担心着莫含雅的生命,同时的看看她那道寝室门,默契转身,步子极快的朝前走。
“你的卧室是不是去了一位外国妞?”路上,东方欲一边疾走,一边若有所思的凝眉问。
“是。”东方望毫不犹豫的回答,一边的嘴角冷邪的一扬,“对我们,老头子向来会一碗水端平的。”
“说的也是——吴浩现在应该睡不着吧。”
东方望的眼睛微微的一眯,“他这会儿肯定在办公室等消息。”断定的说完,身子一转,肯定的朝着那间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
他们两兄弟没走多久,又有一个黑色身影来到了莫含雅的寝室门外。
这个黑色身影和那个黑色身影有许多的不同。
他的身材伟岸挺拔得多,头上没有戴任何东西,手上拿的不是枪,而是一把钥匙,身上穿的,并不是作案的夜行衣,而是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借着淡薄的月光,光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他是多么的英俊逼人。
这个夜,莫含雅的心情出奇的好,放松了警惕,睡前,完全忘记了要用桌椅板凳抵住门以防色狼。
所以,这个神秘的男人有机可乘了,利用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她的寝室门,进门后不疾不徐的落下锁,轻轻的走到她的床头……
十来分钟后,莫含雅醒来了。
这一次,她不是被痛醒的,她是被他吻醒的,他的吻,很温柔,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直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小巧可爱的脚趾头。
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这种如同网状的亲吻方式,给了她全身触电般的酥麻感觉。
“呃7e不……不要这样……”她知道他就是那个要了自己两个夜晚的神秘男人,当他以与前两次大不相同的方式来这样的侵犯自己时,她无措到了极点,内心深处,慌乱成灾。
“呃7e唔7e不要亲我,不要吻我……你给我走开……”她别扭着,纠结着,愤恨着,自责着。
她想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想要推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可无奈怎么做,都是徒劳,因为她的眼睛,还是被他用布条蒙了起来,手,也和上两次一样,被紧紧的绑了住,手指头,一根也动不了。
她讨厌被这样的对待,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这个敢在夜里擅自进入她寝室占有她的神秘男人,除了东方迷,还能是谁呢?
东方迷并不在意她说的话,密密麻麻的吻,不断的加深,性感结实的身体轻轻的覆上她的柔软,缓缓疼爱着她……
“呃,你、你滚,滚……我、我恨你,你解开我的手,我……我就一定……杀了你,呃,你听到了吗?呃……”随着他的深入但却温柔的疼爱,她的愤怒,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渐渐的变成了嗔怒,柔柔糯糯的shen吟声,偶尔情不自禁的溢出嘴角,“呃啊7e呃唔……”
这样的声音,似乎很好听,比她唱的每一支歌都好听,所以,不管她会说多少的狠戾血腥的话,叫得有多么的大声,他东方迷,都不会堵住她的嘴巴。
“呃7e我要杀了你……呃啊,我恨死你了,你***到底是谁?呃……”她恼羞成怒的嘶哑骂着,每每听到自己发出的那种shen吟声,都会脸红到耳根,但她依旧会大骂他,不惜丢掉从来不说脏话的良好素养,毫不忌讳的对他出口成脏,“你***混蛋,呃啊……**你妈……**你祖宗十八代……”
“呵呵7e”听到她骂出的某句话,某个字,东方迷轻悠悠的笑了,俯俯头,吻上她红红烫烫的耳朵,腰身猛的一动,做出无声的口型,好像在默默的说:莫含雅,你要搞清楚,此时此刻,到底是谁操谁?
“呃啊……”莫含雅无可奈何着,“呃……啊……混、蛋……”
…
东方欲两兄弟进了办公室,分别阴冷着各有特色的俊脸,高高在上的坐在吴浩对面的转动椅上。
“吴总管,你安排女人进我们的卧室勾引我们,我们不跟你计较。”东方望眼神阴邪的看着吴浩,率先放出冷话,“有一件事,你给我听清楚,别再动莫含雅一根头发。”
“你要是敢,你就等着死在我手里吧。”东方欲立即接过话,浓眉一竖,俊眼一恨,对吴浩露出一副没心没肺的阴狠毒辣的模样。
吴浩面上泰然自若,心里面,也没有丁点的害怕之意,但是,听到关于莫含雅的话,却有点疑惑。
沉默片刻,他隐隐的皱皱眉,看着他俩绷着脸的难看神情,平静的问:“两位少爷,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东方望漂亮的嘴角嘲讽轻蔑的一扯,斜眼看他,“吴浩,你少装蒜了。总之,你给记清楚,别再派人动莫含雅,我会让我爸撤销他下的命令的。”音微顿,修长的手朝他一伸,“把电话拿来。”笑阳幽晒。
吴浩并没有立即摸出电话给他,而是先抬手看看腕表,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很晚了,庄主应该睡着了,庄主不喜欢晚上被电话吵醒。”
“呵呵7e”闻言,东方望妖妖的冷笑几声,泛蓝的迷人眼眸忽然冰冻三尺的阴寒下来,“我不需要听你的这些废话,你只需要把电话拿出来就行。”
“你难道要我们动粗?”一旁的东方欲紧接着的给他施加压力,一边冷怒而视,一边抬起两手,在他的眼前别有深意的活动着手腕。
看到他们要动真格的言行举止,吴浩不再与他们僵持了,想了想,便将身上的卫星电话递到东方望的手里。
东方望接过电话,立即当着他的面拨打东方迷的电话号码,没想,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
“**。”听到这样的声音,东方望气得想砸电话。
东方欲一直看着他打电话的举动,听到他的咒骂声,自是猜到是怎么回事,但仍旧是不死心,一把拿过电话,亲自拨打一遍……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靠。”他也气得想砸了电话,但手举了举,还是没砸,沉默数秒,便将电话理智的还给吴浩,对他难得冷静的说:“尽快的转告他,我们要和他面对面的谈一次。”
吴浩不说话,收好电话,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弟,我们走。”东方欲身一起,头一扬,立即双手插兜,酷酷拽拽的转身走。
东方望跟着起身,阴冷的恨一眼吴浩,才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出这间办公室。。
吴浩看着他俩的背影,目送他们离开,一向儒雅沉着的脸,陷入迷惑之中……为什么他们两兄弟要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呢?庄主,并没有下令要杀莫含雅啊?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两兄弟离开吴浩的那间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但他们并没有回他们各自的豪华卧室睡觉,而是互看一眼,便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朝莫含雅的寝室走了去。
他们要确定她是否安全,只有确定她安全了,他们才睡得着觉。
到了她的寝室门外后,东方欲率先敲响她的门。
“咚7e咚7e咚7e”
这个时候,东方迷正抱着莫含雅坐在他的身上,搂着她细软的腰身温柔的疼爱着她。
听到敲门声,他好看的俊眉皱了皱,缓缓的停下动作,扭扭头,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不悦的看向那道上了锁的门。
“呃?!”深更半夜的,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莫含雅吓傻了,心头纠结得要死,尴尬羞愤得要命,糯糯的shen吟一声,立即咬紧下嘴唇,不仅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含雅,你在里面吗?”敲了一会门,见无人应答后,东方欲开始在门外大声的嚷嚷了,“听到我敲门了吗?听到了,就快点开门。”
呜呜,该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莫含雅欲哭无泪,真想跳海喂鲨鱼。
“莫含雅,你还没有醒吗?”东方望也一边敲门,一边扬声对着门说话,“我们这么晚了来找你,并没有什么不良企图,我们只想看看你。”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晚了,怎么他们两兄弟都跑到自己这里来了呢?
莫含雅实在是大惑不解,眉毛,皱了又皱。
‘咚咚咚……’
“老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话啊?”东方欲有点失去耐心了,敲门的力度加大了许多,“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这道门拆了。”
啊?再不说话,他、他就要拆门?
呜呜,不要啊,若是他们拆门进来,看到自己光着身体坐在一个同样光着身体的男人身上,成何体统了?
呜呜,被他们看到如此羞耻难堪的情景,自己以后,怕是没脸活下去了吧!
莫含雅苦不堪言,思虑数秒,竭力忍着下体传来的奇妙的酥麻感觉,赶忙对着门的方向充满哀求的急声说:“不要拆我的门。我现在很困很想睡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