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师，”等到萧羽他们都走远了，秦素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害怕那几个女孩子？”
“女孩子？”石源一听，顿时又是一哆嗦，“秦素啊，那两个不是女孩子啊！是人形恶魔啊！”
“人形恶魔？”秦素眨了眨眼，完全不得要领，“两大小魔女有那么可怕？”
“我擦！”石源顿时就爆出了粗口，“可怕？说她们可怕简直就是在贬低她们！”
“为什么呐？”秦素追问道。
“就这么说吧，”石源想了想，无奈地答道，“项家那个丫头稍微好点，但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松手。”
“那……不是很好吗？”秦素皱眉问道，“这样的女孩子，我也很喜欢啊。”
“拉倒吧！”石源打了个寒颤，“你回家去问问你爷爷……额……我不是故意的……”
石源口中，秦素的爷爷，正是在几个月前被楚家人秘密处决掉的华夏科研院的首席研究员兼院长，秦臻。
秦素正是秦臻的孙女，同时也是八大家族中，秦家的小公主。虽然秦臻被逐出了家门，但这个小丫头，还是和秦臻保持着良好的祖孙关系。所以，当石源一不小心又说错话的时候，果断地就看了秦素一眼，生怕这个小丫头也准备和自己拼命。
还好，秦素不是项婉婷也不是殷茗儿，虽然石源的话多少让她有些不舒服，但这种无心之失，还是无伤大雅的。
“没事，石老师你继续说吧。”秦素微笑道。
“咳咳，那我继续说了，”石源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当年，你爷爷还在当院长的时候，有一次项家小魔女为了要一瓶有毒的药剂去找他。你爷爷那人你也知道，这种毒物让他做科研还行，想要外借是根本不可能的。结果，那个小魔女，每天朝九晚五跟在他身边，连睡觉都不睡整整折磨了你爷爷一个月，你爷爷终于投降了。”
“这……”秦素瞬间就汗颜了，这和她心中的那种，阳光向上积极进取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当然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很多?很多次，但只要一次，那就让人够受的了。”石源心有余悸地说道。
“嗯……那殷姐姐呢？”秦素又问道。
“殷姐姐？你居然叫那个魔女中的魔女姐姐？”石源呻吟道。
“是啊……虽然和殷姐姐不熟，但是以前总是带着我们很多姐妹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秦素回忆着道。
“她还会带你们出去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你们该不会被她卖掉了还帮她数钱吧？”石源吃惊地问道。
“不会啊，每次我们古武家族聚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殷姐姐一个人掏钱的呢！”秦素答道。
“我擦，这魔女有这么好？”石源又郁闷了，“你知道，当初我得罪了她，她干了什么吗？”
“她做了什么？”秦素连忙追问道。
“我当初，只不过是，不小心把她养的小狗踢到水里了……”石源痛苦地回忆道，“结果，她尽然找来了五大神水中的几样神水，轮番轰炸我。最可怕的是，当时我正在冲关，她居然就在那时候，直接泼了我一身的天一真水。”
“天一真水？真的有这种东西吗？”秦素完全没有把握到重点，反而是对天一真水起了兴趣。
“当然有，”石源肯定地道，“五毒圣水、天一真水、九天玄水、三千弱水、八荒魔水，这五大圣水都是真实存在的。其中，天一真水和五毒圣水，还是你爷爷早年在两处古籍之中找到的，一直都是被军方掌控的，也不知道那个魔女怎么找到的。”
“结果呢？”秦素又问道。
“结果还能怎么样？”石源没好气地道，“我一共中了三次五毒圣水，五次九天玄水，两次天一真水，险些被干掉三次，差点断了命根子一次，几乎功力尽废一次，剩下的也都是重伤。当时，神医常百草还以为我干了什么了缺德事，被这样折磨。”
“那石老师你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呢？”秦素问道。
“还能怎么样？”石源苦笑道，“这小魔女折腾了我整整半年后，大概是觉得折腾我折腾够了，最后在萧少他老子和几个老不死的的劝说下，才算放过了我。”
“哇……原来殷姐姐真的这么利害啊！”秦素惊喜地道，“看来，我得让白晓景下岗，换一个纪检部长了。”
“放屁！”石源忍不住又爆出了粗口，“你让她当纪检部部长，不如直接撤了我这教务处处长算了！”
“其实也可以啊，”秦素想了想答道，“反正殷姐姐的辈分，比总院长都大，她当教务处处长我们学院恐怕就会少很多恶*件了吧？”
“你……”石源终于是没话说了，看着秦素一脸认真的样子，他简直就有想死的冲动。
无奈，这个秦素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殷茗儿来坐他的这个位置，恐怕学院里的大小纠纷，尤其是那些二世祖们的气焰，绝对会被打压下去。
“那既然石老师没有意见，我就去找总院长申请了！”秦素看石源没话了，果断说道，“古云飞，跟我去教务处！”
“是，部长！”从头到底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古云飞，终于提升了一下他的存在感。
说着，秦素便带着古云飞离开了教务处，留下了石源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另一边，萧羽已经带着四个美女，以及三个拖油瓶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