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知道。怎么了?嗯,不对,你怎么会……哦,明白了,他在追你吗?”范毅心念电转地问。
“没有的事儿!只是去年,不,前年,我采访过他嘛,他勇斗歹徒,我还写过一篇报道呢。你看过没有?”
范毅怕她又把话题岔开,忙问:“哎哎哎,我说,哪怎么平白无故地会想起要向我打听他呢?”
“前几天,采访时和他又碰上了,聊了一阵。我说我是康大中文系毕业的,他就问我认识你不?”
“哦。”范毅明白了,就简单向她介绍了一下自己与党项军的关系,杨晓妮立马又来了jing神,追着问了几个关于党项军的问题。
范毅尽己所知回答后,连忙说:“不早了,你看看,都十一点多钟了,再不睡,脸上起了褶子可别怪我。”
好不容易放下电话,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已经打得发烫,范毅心想,什么叫热线?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小妮子以后也不知会跟了谁,反正不管是谁,都够那个他好好喝上一壶的。
正想着,手机再次振动起来,一看,竟然是萧若诗。
……
除夕夜,庞家一大家子人,再一次聚集一堂,等着吃年夜饭。
“老大,你再催催老二,这都几点了还不着家。”庞老爷子拍着桌子冲着儿子吼。
“快了,快了,老爹。误不了您定的开饭时间。刚才他说了,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庞勇强宽慰着说。
“这都几点了?两小时前就说要回来,现在还不见影儿。搞什么搞!”老头越说越来气。
“爷爷,我要听故事。”小孙女跑过来搂着庞老爷子的腰撒娇。庞老爷子立马笑咪咪地说:“小宝贝,都讲了好几个了,还要讲?”
这时,庞勇坚的手机响起。“是二哥的电话。”庞勇坚说完话就将电话接通,说:“二哥,到哪了,老爸可还等着你呢。”
然后就是一阵“喔喔”、“嗯嗯”的应答声,最后,庞勇坚说:“好的,我马上来。”
此时的庞勇坚,最近刚刚升任省一院科研所综合科副科长,既在政治上有了实质xing的进步,又离开了自己所讨厌的办公室,如愿以偿地到了科研单位,从事自己的老本行。当然,离真正的搞科研,离真正的上手,那还是隔着一层的,毕竟只是个综合部门嘛。
放下电话,他对老爷子说:“老爸,二哥到了,在车库,打不开侧门,我去给他开开门。”
老头正给孙女讲着故事,并不答话,只挥挥手让他快去。庞勇坚微微冲大哥使了个眼se,走出了大厅,转身上了二楼,到自己房间找了一件干净衬衫后再下到车库。
……
“快点快点,让我换上,不要被老爷子看到。”庞勇钢一把夺过衬衫,边撕扯着身上正穿着的一件袖口边沾了一大滩血渍的衬衫边说。
“怎么回事,二哥?”
“今天回来路上,碰到一熟人,这小子欠了公司一笔钱,快一年了,一直找不到人,今天可巧碰上了。本来我和华仔想悄悄把他弄上车得了,不想被他发觉了,还敢反抗,我打了他几拳,可能是鼻子打暴了,血溅到我衬衫袖口上了。你看看,这血,还蛮多。”一件白衬衫袖口上,染上了殷殷的血迹。
“二哥,你们也太暴力了,怎么当街就敢打人?”
“没有,我们是一直跟进一条小巷才动的手。今天过节嘛,街上反而没几个人,只是在准备弄他上车的时候,因为他反抗,所以才弄脏了老子的衣服。”说着话,庞勇钢用手卷了卷,将脏衬衫塞进里车里。
“二哥,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在用上个世纪这么老土的法子?忒落后点儿!要不这么着,过了节,我给你一样好东西,往后再遇上今天这种事儿,保管你一用一个准。”
“什么东西这么好使?”
“我们医院研究所搞出来的一个副产品,没有命名,只有一个代号,叫x-03。我跟你说,你只要滴上几滴在手里,握好拳头,别挥发了。要弄谁,只须将拳头在他口鼻处猛地打开,闻到这气味儿,一、两秒钟内,他就会昏厥,保管一、二十分钟内都不会苏醒,你看好不好用。”
“哈哈哈,你给我多弄点,我让他们全用这玩意儿,咱们以后也要鸟枪换炮了。”
“二哥,你以为这是菜市场买白菜呢!这是科研产品,没法多弄。”
正说着,庞勇强也走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问。
庞勇钢又把刚才讲过的话重述了一遍。完了说:“老大,回头小三要给我一高科技产品,往后,这样的意外就不会再发生了。”
庞勇强看看老三,并没问什么,转头又对着庞勇钢说:“你打电话给华仔,提醒他,明天早上陪老爹去敬香这事儿可千万别忘了。”
“放心,老大,那边华仔已经安排好了,保管让老爸烧到新年的第一柱香。”
(各位大大,周ri照例停更一天,休息休息,周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