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潇族的儿郎是废物,那是你们狗眼无珠,区区一个紫府禁法而已,解开它又有何难,日后光复我潇族,恢复古族之名,必然是此子!”模糊的虚影,好似压抑了许久一样,大声怒喝。
“不过,这小子体内的毒素到有些麻烦,哎,那个该死的垃圾二品酒师,要不是爷爷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无法动用那股力量,早就出手拍死你了。”心情平静下来的虚影,低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潇羽,眉头微蹙的道。
“但是,也不能说那个二品酒师一无是处,要是没有他,这小子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份坚忍,所以我很欣赏,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又一次尝试到失败的滋味,唉……悔不当初!”虚影声音中透露着无力感,似悔恨、似无奈。
“妈的,老子心烦意乱呢,你还下屁的雨,在说我让你下雨了吗!”虚影似乎想起了某段伤痛的往事,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暴躁起来,单手指天狂傲的喝道。
那股狂,不是伪装出来,而是从他的血液内散发而出,是天生的狂,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狂,需要众生仰视的狂,就连上天也无法忽视他的狂傲。
磅礴的大雨终止,乌云逐渐散去,繁星点点,月儿高悬,当然这并不是虚影真的有如此逆天的神通,改变自然天气,可是也足矣说明,此人真的是狂上了天……
清晨柔和的阳光,暖洋洋的的照射在地面上,经过昨夜暴雨的清洗,空气似乎也清新了许多,一滴滴晶莹的露珠,从路边的花草上滴落。
“好累,身上也好痛!”一条小路上,一个衣衫残破的少年,平躺在地面上,看着蔚蓝如洗的天空,轻声说道。
他就是昨夜在这里,经历了一场苦战的潇羽。
深吸两口气,潇羽强忍身上传来的阵阵伤痛坐了起来,从储物袋取出一瓶气血酒轻喝了几口,待药效发作,体力恢复了少许后,这才站起身打量起了四周。
“霸王酒的副作用太强烈了,以后还是尽量不要使用了吧。”潇羽摇摇还有些昏沉的头,自言自语道。
若是身体健康的人服用霸王酒,最多只会脱力一个时辰,可是潇羽的体质,被体内一百五十多种毒素折磨的实在太脆弱了,经过一夜的昏睡,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潇羽看了看,陈启明与孙长春的两具尸体,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但也仅仅是有些不忍,并没有惧怕与后悔。
十二年苦修的磨练,让潇羽拥有了超过实际年龄的成熟与冷漠,若是他不杀陈启明与孙长春,那么就要被两人所杀,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所以潇羽不会有丝毫的后悔。
迈步走过去,将两具尸体腰间的储物袋摘下,又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瓶淡黑色的一品腐蚀酒,轻洒了几下,两具尸体立刻传来“嗞嗞”的声响,先后融化为了一片灰尘,被一阵轻风吹散。
“只是还是不清楚,除却丁大同,到底还有谁也想让我死。”潇羽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结果,叹了一口气,将赤玉软剑拾回收起,转身离开了这里,当然陈启明的那副爆裂拳套,潇羽也没有落下。
“今天应该可以顺利赶到草庙村了,妖兽山脉我来了!”潇羽现在的心情还不错,迎着清晨的柔和的太阳,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驾……”一辆中等的马车,在山路上狂奔,赶车的是一个叼着木质烟杆的五十多岁的老汉,不停的对着三匹拉车的骏马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