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没感觉出来啊。有什么不对的吗?”欲魔听了法师的话后,好奇地往外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火啊,那熊熊燃烧着火焰,绝望的人们在火焰中挣扎。连这都没有,你不觉得缺少些什么吗?”法师转过头来看着拉莎,带着几分感慨,几分惋惜地道。
法师得这种可以在远程将敌人打到起火的战舰不是没有,而是在他眼中太低级,没有火炮那么有吸引力。能够火的船只是那种装载着巨型床弩,弩炮和投石机的的大型战舰。他的大副曾经建议法师在船上安装弩炮和床弩,但被法师拒绝了,在他看来象火炮这种先进武器,怎么都该比那些机械武器要好。
但实际上恰恰相反,从弩炮,床弩和投石机还属于管制武器,而火炮则可以自由买卖就可以看出来,这种看似先进的武器,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好用。所以尽管林格花了大价钱来武装这艘战舰,但战斗力还是那么低下。这就是外行指挥内行的直接后果体现。
“啊?”欲魔尽管已经猜测了无数种可能的答案,但她还是被她那位主人的高深言论所震撼到了。她万分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林格的脑袋里居然会出现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啊什么啊。你这样子还象是一个巴特滋吗?这些不该是你们最喜欢的余兴节目么?”林格伸出手将拉莎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顺手捏了捏她那漂亮的脸蛋。恩,手感不错。法师回味了一下,又多捏了几下。
拉莎脸变得通红,不出的可爱,不知道是被鳖的,还是被法师捏出来的。
“到底我是魔鬼还是主人是魔鬼啊。这个法师该不会是哪个魔鬼在人间的化身吧。”欲魔在心里大声的喊道。她瞪大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法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看着,恨不能两眼射出光,透过表皮看本质,看看里面是不是跳动着一颗魔鬼的心脏。
恩,这比喻似乎有些不对,欲魔没有进过现代医院,不知道光是个什么东东:那么换个法,就象是一只欲火难耐的荡妇看见了嫖客上门一样两眼放光。靠,这好象更离谱了,总之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林格被拉莎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得都看浑身都快起了鸡皮疙瘩。换个时间地他可能会很喜欢这种眼神,比如某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在床上运动的时候;不过现在林格被欲魔打败了。他甚至觉得在欲魔的注视下,竟然开始有心虚的感觉。
“你。。。。。。这是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林格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熟知林格脾性的欲魔一看就知道他是言不由心。当一个一贯懒散的家伙突然变得正经起来的时候不是有鬼才有假了。
“恩!”欲魔重重的了脑袋,好象她那脑袋上着什么重物,一不心就会从头上掉下来一般。
“啥米?”法师大吃一惊,没想到拉莎这个妮子还真会头,一下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表情一下变得有些僵硬,那样子要多古怪就有多怪。
“我在看主人是不是有颗魔鬼的心脏,或者跟本就是一只批着人皮的魔鬼。不然怎么可能比我还要象魔鬼呢。”欲魔煞有其事的道,完后她才发觉自己闯祸了竟然把藏在心里的话也了出来;看看法师的脸色,已经是白里透红,红里透紫,总之是很不好的样子。
拉莎捂住自己的嘴巴,飞快地摇着脑袋,“不是我的,我什么也没。”
“反了天了。”法师大怒,看来是平时太宠她,把她给惯坏了。已经开始变的没大没,现在居然已经发展到目无主人,敢于对主人进行诽谤了。想想最开始那会,多温柔可人的姑娘,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林格的心里在滴血。不过这也不能怪林格,一个心理和身理都正常的男人,对一个飘亮到了的乖乖女怎么宠爱都是难免的,即使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奴隶也一样。
“管教,一定要管教,绝对不能再助长这种恶劣风气。”林格心里在怒吼。法师大手一抓,把欲魔掳到了自己腿上,狠狠的打着她的屁屁。别,这打别人屁股的滋味还真是不错,很有肉感,法师心理寻思着,以后逮着机会一定要多打几次。
拉莎自然知道自己主人的心思,于是她配合着林格的动作开始哼哼,一副凄苦的样子。只是哼着哼着这声音就变了味,怎么听都象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林格将欲魔翻过来一看,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这妮子正两眼泪汪汪的看着林格,脸涨得通红,一副被人欺侮过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非常可口的大餐啊。”林格将口水咽会肚子里,但这个想法却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旁边的兽人和游荡者早已自觉的转过脑袋去看地板,他们可不敢看林格的样子,万一法师发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过,很快他们就不住了,两人借口去稳定战局落荒而逃,把房间留给了这对奸夫淫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