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刚刚听到屋内有打斗的声音,也没敢上去看,不知……”
“老板。”她打断了他的话,声音略带着焦急,“我……夫君他刚刚在练功,不小心打碎了你一个花瓶,划伤了手臂,您去帮我准备一盆清水,一些纱布,还有……最好的止血药散。”
当她拿着那些东西跑进屋时,却看到他坐在席上,微锁着双眉敛目,面色有些不大好看,可是神色却满是淡然,镇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此时的他不过是在轻闭凤眸小憩一般。
“你忍一下,我现在给你包扎。”
“嗯。”他睁开双眸,轻应了一声。
她将他的衣袖高高地卷了上去,用手帕轻轻地擦拭着从伤口不断向下流的鲜血,那伤口真的很深,一道数寸长的伤口在他浅麦色的肤色下显得异常的刺眼。
她尽量很轻地将纱布缠在他的伤口上,不禁锁眉:“疼吗?”
“没事。”他答着,淡淡一笑。
一声脆响传入耳畔,门被人一下撞了开,步婉下意识地回头,眸光到处,一众士兵冲了进来,有两个士兵警惕地把守在被撞破的窗户边,还有两个士兵把守在门口。
为首的白袍将军看到她在为孙权包扎后眸光一沉:“快去带医官来!”
话音刚落,那将军忙上前来,跪地抱拳行礼:“末将护驾来迟,请吴侯降罪!”
“禀吴侯。”一个士兵匆匆进了来,“外面窗下并未发现任何人。”
“禀吴侯。”又一个士兵进来行了一礼,“周围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
孙权轻轻开口,平静的声音带着丝冷沉:“无妨,他活不了。”
刚刚那一下刺得极深,而且正中他的心口,就算他逃走也不可能活命。
“你先起来。”他的声音淡淡,却并无丝毫责怪之意。
凤眸轻轻一眯:“子明,留意着,看此人可还有同伙在府中,孤只怕是有人透露了孤的行踪。还有,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出去分毫。”
“诺。”吕蒙抱拳行了一个礼,“吴侯,马车就在外面,请吴侯快些回府,好让医官料理伤口。”
“嗯。”
步婉也跟着站起了身,抬眸间,孙权却目无旁人地走近了她,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
见某女怔怔地站在原地,孙权轻笑,走出了房间。
步婉咽了口口水,回过神来后,耳根绯红,被气了个半死,咬着唇在某人身后挥了挥拳头。
他刚刚覆唇在她耳边轻语:“女子的双足只有夫君才可以看。”
他早便就知道吕蒙会带兵寻来的吧,至于那个刺客……反正死人是不能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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