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赛怅然一叹,道:“其实也不是我有意隐瞒二位,我的经脉受过重伤,多年未曾复原,而我以前,曾救过一位受伤的若华门弟子,这次往若华门这边过来,也是想看能不能遇上那位弟子,请她帮我问问师长能否医治,所以,就算王道友今日不提,我也是自己提的,我肯定无法做太长时间,我得长期上坊市那守着,看能不能遇到那位若华门弟子。+頂點說,..”
“那位若华门弟子叫什么名字呢?”金一海问道,“我也认识一些若华门弟子,你将他名字告诉我,我肯定能帮你打听到。”
“对,金道友人脉广,肯定能问道。”王亮也道。
毕赛摇摇头:“这个我不能,当年她提过,当时是执行秘密任务,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我也不能将她名字透露出来。如果不是怕二位道友因我生出嫌隙,今天我也不会提起这件事。还请二位道友保密,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金一海无奈地道:“其实你不这件事,我也不会强留你,王道友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也不能因为自家需要,就强迫你做事。管事都了,你这几天是勤勤恳恳,切出的东西比老手还漂亮,好可惜,好人才留不住。我明天就跟我爹,准备再招人。不过,你能提这件事,我还是很高兴,因为你信任我们,真正把我们当朋友。”
着着,金一海就笑了起来。
王亮也笑了:“金道友性格开朗,才不会随便生气,所以你是白担心了。”
金一海猛头:“就是就是,不过,经脉的伤真不好治,我也会替你在家里问问,看能不能有好消息。”
王亮沉吟道:“嗯,是要多打听,若华门是大门派,里面丹药典籍数不胜数,如果你救的那位弟子是个地位不错的内门弟子的话,倒是有几分希望。”
毕赛也不知道离晴是什么弟子,地位如何,一看时候也不早了,便满腹心事地和二人告辞回了院。
一路走着,晚风扑面,倒也将心事慢慢吹散,回到院,毕赛也没有睡觉,而是练起了其他几种法术。
这几天的所遇所见,让他危机感猛增,法力又不能输出过多,还是在法术上多下功夫的好。
就是不知道制符是否能学,等搬到王亮那里了,再问他好了。
第二天便听金一海,王亮已经离去。
而金一海也要准备冲击商阳境第八层,有段时间不能露面。
毕赛笑着恭喜了一番,心里却是羡慕不已。听自己的资质其实不错,当初如果不是误入铁牛庄,也会这么踏踏实实地一阶一阶往上升,不定,早已经进入曲池境了。
多想无益,毕赛收敛了一番自己的心思,继续踏踏实实地切符纸练法术。
这样安稳平静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瞬,一个月过去了。
晚上,在院里,毕赛拿着管事发给他的五颗灵石还有三张纸符,爱不释手。这可是他自己赚来的,不是别人赠予的。
毕赛拿起一张薄薄的黄色纸张,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一些红色笔画,像字不像字,像画也不像画,听就是这么一张的火弹符,能够释放出不亚于商阳境十层的火弹术,真是够神奇的。
毕赛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强忍住试放一张符箓看看真实效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