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荷花喂完药后,荷花娘就在边上看着。大夫让伙计给乐墨和宝儿收拾了一间房,张大叔和伙计一起将就一晚。
宝儿本以为乐墨有好多话要问,可是乐墨没有,就那么抱着她就睡了。
相公啊,你不问,我觉得很不正常啊,你那么熟悉宝儿,肯定早就发现了很多疑点了吧?
宝儿怎么都睡不着啊,“相公,你问问我吧!”
“很晚了,宝儿你该睡觉了,明天再说。”乐墨依旧闭着眼睛,宝儿很是郁闷。
一夜未眠。
早上,宝儿顶着一对熊猫眼,直到用凉水拍了一会才没那么吓人了。乐墨依旧什么没说,就是体贴的给她梳着头发。哼,你不问就拉倒,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想逃也逃不掉了。
乐墨和宝儿去看了荷花,荷花的烧已经退了,可能因为折腾了一夜,现在还睡的正香呢。荷花娘是一夜没睡,脸色显得很是疲惫。
“婶婶,你先去睡一会的,我在这看着荷花。”宝儿想把她拉起来。
“你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没事,我等荷花醒了再睡。”拂了拂荷花鬓角的碎发,脸上满是疼惜和自责。
乐墨拉着宝儿轻轻出来了,掩上了门,“让嫂子看着吧,我们去买点吃的回来!”
“婶婶真的很疼荷花!”宝儿自顾自的说着,眼中满是向往。
乐墨心里很不是滋味,把她的小脑袋掰了过来,“宝儿,你有相公!”
看着乐墨那较真的劲,宝儿可真是忧郁不起来了,乐宝,你忘记了吗,要好好的生活!然后给了乐墨一个大大的笑容。
“相公,荷花姓什么啊,她爹是谁?”一直以来宝儿都想问来着。
“她们是后搬过来的,相公也不清楚。宝儿待会想吃什么?”乐墨转头轻轻敲了一下那个小脑袋。
“哎哟,坏相公!”宝儿白了乐墨一眼,伸手揉了揉脑门。乐墨俊逸一笑,心中压抑的烦扰也随风而逝了。只要宝儿还是宝儿就够了!
乐墨带着宝儿来到了镇上最出名的包子铺,店面看着很是简单,可是排队的人都已经排到了马路上了。什么神奇的包子,这么火?不会是哪位穿越过来的,卖的狗不理吧?宝儿立马来了精神。
“这包子铺开了一百多年了,口味一直没变。”乐墨的一句一百多年给宝儿的希望之火彻底浇灭了,连个火星都没剩。
宝儿又没劲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乐墨的一只胳膊,在后面排着队。
宝儿本身就讨厌等,无论是吃饭还是做什么,只要是需要等的,她一律不干。不过好像乐墨很喜欢吃,那就等吧。
“都让一让,让一让。上官公子,请!”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在前面引着路,一边躬着身子一边驱着排队的人。
后面的全走了,宝儿和乐墨好不容易快排到前面了。“走开!”那油头想驱走乐墨,乐墨想把宝儿拉到身后。宝儿直接不干了,“店是你家的啊?”
“哟,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别挡路啊。”想伸手甩开宝儿,乐墨直接抓住了那厮的手。
那油头刚想还击,被后面的人制止了。宝儿这才注意到,上前的正是昨天马车上那人。乐墨松开了手,把宝儿拉到了身后。
那人今天依旧一身蓝缎,宝儿不禁嗤之以鼻,还以为自己是蓝精灵啊!
“你好,我叫上官翼,兄台怎么称呼?”上官翼打量一番眼前的人,昨夜虽说没太注意,不过还是有些印象的。此人不卑不亢,气质也并非凡俗可比的。
“乐墨!”乐墨揖了一礼。
“昨晚见过一面,今日又见,可见你我有缘,一起到对面的酒楼吃顿饭,交个朋友如何?”上官翼摇着手里的扇子,似是不羁。
好****,有那么热吗?宝儿直接投过去一个轻蔑的眼神,却没想被他对上了。宝儿装作无聊般又扫向别处,上官翼不禁挑了挑眉。
“乐某今日还有事在身,他日定当作陪。”拉着宝儿到前面买了包子。
那个油头刚想说什么,被上官翼一个眼神吓得乖乖立在一旁。望着乐墨的背影,上官翼停下了手中的折扇,沉思着什么。
等宝儿他们回到医馆的时候,荷花已经醒了。大夫又给开了几副药,说是只要按时吃药,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没到中午他们就赶着牛车准备回去了。
宝儿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向灶台,想看看豆豆怎么样了。可是豆豆却不见了。
“宝儿,怎么了,你干什么去?”看着宝儿着急着往外走,乐墨也跟了出来。
“相公,豆豆不见了!”宝儿声音里满是沮丧。宝儿和乐墨分头去找,小屋的周边都找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
“宝儿,你找什么?”秀秀正在自家的菜园里拔萝卜。宝儿跑了过去,“秀秀,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小狗啊,灰灰的毛,这么大!”宝儿用手比划着。
“我一天都呆在屋里,也没出来,你不如去问问那帮孩子吧!”顺着秀秀指的方向,宝儿看见一群孩子正在那相互追打着。
“恩,好,那我走了啊!”宝儿和秀秀说一声就走了。
“傻子来了,傻子来了!”见宝儿过来,孩子们都炸了锅的叫着,往四处跑着。宝儿现在是真没功夫和一帮孩子较劲。捉了一个跑得最慢的。
那孩子见了宝儿竟然哆嗦,宝儿只得尽量放缓语速,面带笑容。“有没有见到过一只灰色的小狗,脑袋中间还有一块白毛!”
孩子犹豫了一会,“没,没有!”“你再好好想想!”宝儿从小兜子里掏出了一块花生糖,递给了那个孩子。孩子见到糖后,眼睛就紧紧盯着,看了看宝儿,快速抓了过来。
“柱子今天带出来一条小狗,不给我们玩!”说完快步跑开了。
宝儿本不想再涉足那个地方的,看来,现在很有必要再去一趟了,也不知道豆豆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