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逛奔真不难!
只是区别在于他们成了猎物。
更憋屈的是还得考验演技。
贾珍哈赤哈赤的大口喘息,看着围攻过来对着贾琏杀狠手的黑衣人,大为不解。
皇帝那明黄的靶子在那戳着呢!
那……
贾珍想起影影绰绰的留言,头皮一麻,脸上闪过一道厉光,提枪对着黑衣人冲过去。
被迫当黑衣人的暗卫:“……”救命!入戏了!
贾琏也是一愣,看着不要命厮杀的贾珍,急了,急急忙忙的驾马冲上前,拉着贾珍边打边退,“珍大哥,你先前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要刺探吗?皇帝在呢,为何要对着你来?”贾珍脸上带着愠怒之色,问道。
“因为……因为……”贾琏拉着贾珍下马,随意的找颗大树,飞身藏好,看着满脸关心神色的贾政,颇为无奈道:“师傅他们觉得我是太子后裔。”
贾珍揉头:“这不是一直是谣言吗?压根没有确切证据啊!”
贾珍忍不住要暴躁了。这话从六七年起就几乎是勋贵秘而不宣的事情了,可是!可是,谁他们的都拿不出证据,证据!连个滴血验亲都没有,鬼知道第一个传播这话的背后隐藏什么惊天阴谋。
看着睡得正香的徒律忍不住打个喷嚏,急急忙忙那手帕遮住嘴,唯恐给贾赦过了病气。
待离开有些温暖的被窝,徒律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朕被刺杀的消息传回城了?”
“是,回主子,一切都在计划中。”
“去跟吴祺说一声,加一条,祚亲王护朕而亡。”徒律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
锦江闻言一顿,带着愕然的目光看了眼徒律。
徒律甩袖,转身抱着贾赦,冷声道:“要玩就玩把大的!”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虎拔掉牙了但还是老虎。
一只老虎,还是食子的老虎,怎么会因为一个尚且没有确凿证据的小孙子,就对某人慈爱有加呢?
如今,最好将计就计,让一切真相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