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琪忽然感到恨极,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绝做干净吗?
她不知道这句熟悉的台词却彻底的挑逗起某个男人内心深处疯狂的占有欲,林安琪绝望的大睁着眼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这个男人放开推倒然后覆身上来。
犹为可恨的是,他在做这一连贯的动作时,非常的迅捷流畅,非常的一气呵成,全无身体有伤腿脚不便之虞.
林安琪觉得自己仍旧在犯东郭先生式的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一只狼抱有同情心,最后活该是被吃干抹净的。
天地良心,她一直觉得他应该属于高尚人士的,不会做什么太出格太离谱的事情。
林安琪从来都认为自己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人,也是最不会去做梦的人,她觉得就算是自己曾经和他有过些什么,那又如何?她从来就没有认为这个汤大boss有必要会自甘下贱的继续和她纠缠不休。
不值得也犯不着的说吧?
自己是什么样身份的人?他又是什么样身份的人?她真想叫这个汤大boss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节操不要这么残忍的颠覆她的生活认知行不行啊!!!
“别吓得这样,其实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汤俊峰深邃而又魅惑的眼睛对着林安琪睁得大大的全是恐惧茫然的眼睛,突然有些促狭的笑道。
他话语里含义好像在说:现在,无论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也只能逆来顺受,叫喊打闹都是无用的,没有人会出来拯救你的,姑娘。
林安琪被他死死的压住身体,动弹不得,心里除了愤怒,却更紧张了,她突然有种被人绑票的感觉,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意思?怎么可能?鬼才会相信。
她记得这是一个有着高高围墙坚固铁门,因为绿荫覆盖浓重感觉很幽深的宅院。
自己无视郑涵警告的眼神,冒冒失失的跟着一语不发的汤姐来到这里,却被汤俊峰迎头堵着纠缠不休,不是汤姐要见她的吗?现在,汤姐死哪里去了?
别的什么没有见到人也就算了,那么汤姐和那个同样沉默的司机呢?他们是送她进来的人啊?
林安琪忽然感到有些恐怖起来,她忽然有些明白,自己是小瞧了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貌似,自己已经很严重的冒犯了他。
尽管自己赔钱又赔身的陪着他晃荡几天,看来他还是不想放过自己。
按照那种从古到今的**土豪公式就是:我没有允许你磕头谢恩的离开,谁要你胆大包天,不辞而别的?
“你……想干什么?”
林安琪有些困难的问道。
她忽然又觉得可笑,她之于他到底是什么?
“我想你。”
汤俊峰把脸突然对着林安琪的脸贴下去,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
语气里似有叹息又似有无奈。
然后他又重复一次:“我想你了,琪琪。”
林安琪姿态不雅仰面朝天的斜躺在玄关旁边厚厚的地毯上,身体不由地僵直了一下。
但她并没有因为汤俊峰的示弱而表示感动。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赶紧才这个男人的身子底下抽身而出,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死死的压在一间房门大敞的房间地毯上,无论她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都很叫人尴尬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