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好像也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我们先瞒着妈妈,让时间来淡化这一切…”我尝试着跟爸爸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爸爸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了,无奈的点点头,“只能先这样了!”
可惜,我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妈妈早已经回到了家中,已经看到了那两份所谓的遗书。
刚到家门口的我跟爸爸,一眼就看到了正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的妈妈,暗道一声,坏了。
果不其然,妈妈看到安然无恙的爸爸,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死了?”
爸爸苦着一张脸点了点头,正准备接受一阵暴风雨的洗礼的时候,妈妈突然说,“那我先回房了。”
我跟爸爸都被妈妈这一句平淡的话惊呆,原本我以为爸爸要面临的是一场暴风雨,现在展现在我脸前的,却连一个唾沫星子都没有。
妈妈没有理会惊呆的我们,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妈妈嘤嘤切切的哭声,很显然,妈妈已经尽量压制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悲伤。
想想也是,毕竟结发十几年的男人,到头来却喜欢着另一个女人,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我的妈妈肯定也是这样。
我朝着父亲努了努嘴,示意父亲去房间里劝劝母亲。
父亲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啊,也是,父亲现在进去肯定是要被骂一顿的,当我正冥思苦想该怎么做的时候,父亲好像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紧了紧拳头,推开母亲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母亲的哭声就止住了,当我正准备靠近偷听一下的时候,爸爸的脑袋从门里伸了出来,给了我一张百元大钞,让我一个人出去玩儿,还没等我问为什么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关上了门,我伸手扭了下,居然还反锁了,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去了无名湖边。
躺在无名湖的湖边,看着天空,突然觉得世界都清静了,天空也变得漂亮了,还隐隐的透着一丝红色,就像天边的火烧云。
就在我准备好好看一下火烧云的时候,天空的红色慢慢加深,变成了一种诡异的血红色,那种血色,简直就好像是鲜血一样。
想起爸爸说的那个禁忌,我大惊失色,从地上爬起来直奔家中。
大声将爸爸妈妈叫了出来,爸爸一看到头顶的天空,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喃喃自语的说,“完了,村子完了…”
我问我爸:“那个禁忌所说村子会出事,究竟会出什么事啊?”
我爸叹了一口气,说:“我父亲那一辈的时候,就流传说,村子里的人死后不能火化,一旦出现这种事情,村子里就不有安稳地时候了。”
顿了顿,我爸接着说道:“我原本也不信,但是看这样的情况,恐怕我们不信也得信了。”
我妈在一旁提出意见,说:“那要不请徐半仙或者友道长来看一下?”
我一听这话,心想:要是把他们两个请来我们不就完了吗?谁知道他们两个有什么勾当。于是我迫切地看向我爸,希望他能拒绝。
我爸沉默了一会,说出了一个对我来说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消息:“诶,这事到时候再说吧。估计就只能看我们的造化了。”
看我们的造化?这句话友道长有曾说过。听了这句话之后,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我今天一定得向我爸揭发他们两个。
至于怎么让我爸相信?那就只有看我的造化了。
回去之后,我首先是回了自己在房间里,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房里来会踱步。终于,让我等到了。
来到我爸房间里,我妈有事,先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我爸一人。
我爸看见我,显然有些惊讶,问:“小鱼,怎么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我不敢直接告诉我爸我来的原因,因为我怕我爸不相信我。所以我选择了用打太极的方式,反过来问我爸:“爸爸啊,你觉得徐半仙怎样?可靠吗?”
我爸听见这话之后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沉寂了许久,说:“小鱼,爸爸知道你也不小了。所以,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爸爸说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爸一语就点破了我所说的话另有目的。
既然已经被我爸说了出来,也就不在扭捏,直接说出了我顾虑:“爸爸,我总感觉那个徐半仙有些古怪,会不会徐半仙此次来我们村是想得到些什么?”
我看见我爸明显松了一口气,曲解了我的意思,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小鱼啊,这个男人都想得到的就是权利与金钱。徐半仙如今来我们也是支付了他钱,所以这是小鱼你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