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蠢货,干脆死了算了!冷如瞳一边帮他拆着旧纱布,一边嘴里愤愤地念叨着。
“我不会死的,瞳儿,我死了你会伤心,所以不会死。”夜凤琊喃喃地回着他,意识虽然已经几尽模糊,依然回着冷如瞳的话,冷如瞳感觉自己快气暴了,又没处可发。
大夫几乎是被幻影挟持着来的,一来便责备:“这人好好的躺着,怎么能把伤口弄成这样?”大夫责备地眼神看向冷如瞳。
冷如瞳已经把夜凤琊撕掉的面纱给戴上,她嘟了嘟嘴没好气地说:“你别问我,要问问他自己,他不听话,我能怎么样。”
大夫给夜凤琊重新上好药,语重心长的说:“公子,虽然人不风流枉少年,但身子才是最宝贵的,有了命才能风流。。。”他说完又责备地看了眼冷如瞳。
“喂,你这什么大夫,关我何事了,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他不听,能怪我吗?”冷如瞳马上替自己辩解,刚一辩解发现不对劲,忙捂上了嘴,这不是承认了真和夜凤琊发生了些什么。
该死,理智和聪明快回来,快回来,我需要你们。
夜凤琊却躺在床上冽开嘴笑了:“大夫你放心,我会保住自己的命的。”意思是说,在保住自己命的前提下,他照样会风流的!
冷如瞳真想一头撞死,还好是戴了面纱,没人知道她是谁,不用丢人。
“真的不能再乱来了,伤口这么深,已经伤到骨头,再乱来,我可就不来了,你们另请高明。”大夫严重的警告之后走出了房间。
幻影掏出一张银票给了他,他仍然语气不好:“我知道你们有钱,有钱也不能拿身子乱来。”
冷如瞳用手捂着脸,尼玛,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好不好,都是夜凤琊这蠢货。
“等下我找其他人来照顾你。公子好生歇着,别又乱动人家姑娘。”冷如瞳说了一句,便灰溜溜地跑了,这该死的夜凤琊,存心让她难堪。
见冷如瞳出来,等候在外头老鸨立即迎了上来:“姑娘,昨晚生意真不错,我可是第一次一夜赚这么多钱。”
“赚了钱就赶紧把这些轻纱换成最有you惑的颜色,还有这些桌子板凳,全换了,档次上去,收的钱也就更多。再去多弄几个姑娘进来,好好训练一下。”冷如瞳边走边跟后面的老鸨吩咐着。
“是是是,我会照着做的,姑娘,那位公子怎么样了?”老鸨活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痴情的公子,也是第一次见如此狠心的美人,竟然对公子的所做所为无动于衷,备儿有个性。
“死不了,你放心。你上街去找两个干净的丫环来伺候他。”冷如瞳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扔给她:“好好把这环境改变一下,在那边弄个小秋千,在这边弄个公共沐池。”
“是是是。”老鸨接过银票喜上眉梢,好多年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了。
“以后不要见着银子再办事,男人,只要你把他撩拨了的时候,就是歪瓜劣枣他想要的时候,也会舍得出银子,不要贪小便宜,把他们弄舒服了还怕没银子?”冷如瞳一副很懂的样子。
“姑娘以前也是做这行的?”老鸨试探地问。
冷如瞳呵呵一笑:“不是,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男人。这些都是百花楼的松桂枝说的。你按着做就行了。”
老鸨眼都亮了,百花楼,那可是闻名泛黄平原的高级青楼啊。
“诶,那我去办啦。”老鸨完全把冷如瞳当成了财神爷,一定是自己最近拜神拜得多,老天爷才送这么一个财神爷来给自己,否则这么多家青楼,这姑娘又不缺钱,为何偏偏选了她家呢。
老鸨哼着小曲,屁癫屁癫出了门。
刚出门见到九千岁往自己青楼走,她再没眼力,也能看出来九千岁与那财神爷姑娘的关系不一般,她哈头低腰地迎了过去:“九千岁早,九千岁这么一大早就来找夙姑娘呀?”
九千岁是谁啊,那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对女人不肖一眼的人,竟然来她们逍遥窟,这还不得让她这地方蓬荜增辉嘛!
逆千泷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如果不是三千保你,本王真想把你扔去喂鱼!你竟敢让三千穿成那样上台,再有下次,本王绝不放过你。”
逆千泷冷冷地威胁着,走进了人家的地盘。
老鸨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赶紧拍了拍胸膛,用宽大的红袖擦了擦额头的汗,好恐怖好恐怖,差点被九千岁的眼神给杀死了。想着夙姑娘的表演,老鸨就赶紧摸了摸脖子,还好还在。
早知道夙姑娘与九千岁这么好的关系,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让夙姑娘穿成那样上台啊,老鸨摇了摇头,素闻九千岁不爱红妆,怎么对夙姑娘如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