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主君的女人就是这么不一样的啊,见个人还得主君控制见多久。”冷如瞳伸出手捏着他好看的下颚轻笑着道:“那这女人我不做了。”说完便狠狠地放下了手。
夜凤琊的眼底滑过一丝害怕,他慌乱地抱住了冷如瞳,把头贴在她的颈窝里,像个怕受罚的孩子,甚至连抱着冷如瞳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他窝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地求饶:“我错了错了,瞳儿这样的话下次再也不要说。”
那低声下气的哀求让冷如瞳瞬间心就揪了起来,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说了不说了,下次再也不说了。”她也有那么一些后怕,这种怄气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何况现在还是与洗濯打赌的时间,她也不知道洗濯会做什么手脚。
向天齐低垂下眉看着媚眼如丝,笑得明媚的她,脸色倒也缓和了不少,不是失忆了么,怎么还跟夜凤琊如此亲热,想到这向天齐就觉得老天真不公平,为何是让夜凤琊先找到了她,为何不是自己?
冷如瞳赶紧走回去用脚踢了一下他:“乱说什么话呢,人家是来找我的,你还不让我有朋友是不。”
夜凤琊虽然到处征战,但对自己夜歌城的百姓却是保护得极为好。
她怎能让一个主君如此害怕而卑微呢,这不是她应该要做的,她捧起他的脸主动献上自己的吻:“夫君别害怕,我回来了就再也不离开了。”
见冷如瞳不解地看着他,向天齐接着说:“我这次是来带你回北生国的。”
赵管事尴尬地打量着向天齐,最后一咬牙轻咳了一声:“咳,娘娘,贵客到了。”他站在门外也不敢进去,怕被夜凤琊的寒光给冻住自己的身子,还是离得远点为妙。
“冷如瞳。。。”向天齐终于是开了口,因他的叫唤冷如瞳抬起了头不解地看向她,他竟然直接她的名字。这人到底与自己有何瓜葛,为啥夜凤琊这么不喜欢他,她所知道的夜圣朝和北生国关系是不错的,而且夜凤琊到处征战,但近在咫尺的北生国却没有动一下。
夜凤琊垂下眸,停下笑,但一抹笑意仍留在唇角:“你的客人来了,你还不请人进来。”
“哦。。。你这府里,没请还就来不得了?”向天齐冷哼一声,对他的无礼回了过去。
他放在衣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两个拳头,狠狠地掐进了掌心的肉里,守了五年的等待,等来的却是如此一副画面,他站在那儿眼里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却是不敢裹足向前。
夜凤琊这才冷静下来,火热地回应着她的吻,屋外的赵管事正领着向天齐走进来,猝不及防的就看见了这一幕,向天齐跨进门槛的脚就那么停在了半空,收也不是,进也不是,而一股揪心的酸味从心底涌上了喉咙。
他知他俩是夫妻,他也知他们所能做的事都做过,还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从未介意过,因为他想爱就是爱了,他也没有洁癖,他不在乎他是否已嫁人妇,可是就这样赤果果地在他面前吻了,他便受不了打击地觉得恶心起来。
“没有。”夜凤琊抓着他的柔荑:“是这不要脸的翼想天开。”
夜凤琊不以为意地端起自己桌边的白玉茶杯轻泯了一口慵懒地道:“我又没让他来。”
冷如瞳冷哼一声:“回去慢慢再收拾你。”然后她从夜凤琊的怀里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向天齐的跟前:“北生国国君,虽然我失忆了,但我还是有女人的第六感觉,谁是我喜欢的男人,这一点我有认知,我不可能和你走,更不可能嫁给你,一女不侍二夫,所以你死了这条心,请回吧,我夫君不喜欢你,我也不能留你了。”
果然是贵客,这人应该来头不小。冷如瞳凑过头去问夜凤琊:“他是什么人?”
“是不是我乱说,冷如瞳你去尹天府段正崇那里查一下不就知了,当时和离他不肯,是你亲自去尹天府提请的。”向天齐一点也不惧怕夜凤琊的杀意,既是走了这一步,他便懂会遇到什么。
向天齐紧绷着身子,就连一张俊脸也是板着的,冷如瞳怕他是因为受到怠慢而在生气,忙向赵管事说:“快去端茶来。来来来,请坐,我今儿个睡得晚了点,所以有些怠慢,还请国君不要生气。”
“我这一掌没有直接劈向你是看在向烛九的份上,立即给我滚。”夜凤琊双眸泛着猩红的光,看起来诡异至极,冷如瞳内心一颤,赶紧缓和了他,这两国君打起来,那可是会生灵涂炭的。
向天齐抬起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失忆了,你怎么能肯定?”他有些痛心地凝起了眉:“你为何要喜欢他,一个背叛你的男人,你还如此维护她,你疯了不成。”
“北生国国君,你可知你刚说的话有多无礼?”冷如瞳冷冷地转向向天齐,而后者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来这的目的就是此,有何无礼的,如若不是你那夜出事,你早已与他和离,你现在失忆忘了,你本是会嫁我的!”
冷如瞳赶紧又踢了他一脚喝斥道:“干什么呢,有话好说,白玉的茶杯不要钱啊,你知不知道这杯子一个能养活几个贫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