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乔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勃然之处,他凑到她的耳边,暧昧地说:“其实比起上厕所,我更想那个……”说着,他顺势舔舐着她的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咬啃着她的嘴唇。
“嗯,不要,”舒舒往后一退,“还没刷牙呢。”
“我不介意。”
“……”舒舒憋着气,很无奈地说,“我介意好吗。”
“不好!”凌乔霸道地伸出舌头入侵。
激情过后,凌乔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情况,舒舒去了洗手间冲澡。花洒的水冲刷着身体,她轻叹一口气,又过了一天,幸福但却不安的一天。说实话,现在的生活她很不安,总感觉这份幸福是那么的奢侈与虚无,她很怕忽然有一天睁开眼睛,凌乔就不见了。
现在的他们是关系?呵,说好听点她是他的前妻,说难听点她就是他的情人,而他的妻子刚刚因为她而流产,这是什么狗屁的关系,她自己都觉得混乱。
心脏一直在微微地颤抖着,仿佛在提醒着她,舒舒,不能永远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能做违背良心的事情,不然你会终身不安。
凌乔推门进来,舒舒吓了一跳,手里的浴球掉在了地上。凌乔调侃着:“怎么了?见到我就这么激动啊?!”
舒舒害羞得遮起身子,“你个色狼,人家在洗澡,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心里实在不踏实,按照她的性子,这种关系她是绝对绝对不能接受的。
“我就进来了,你能怎么样?”凌乔一边说着,一边钻了进来,本来就光着身子,他可是一点都不会客气的。
他拿着浴球给她擦着后背,给她涂得满身都是细滑的泡沫,“你又瘦了,明天想吃什么?我得把你养胖一点。”
舒舒摇摇头,什么都不想吃,心里堵得慌。
感觉到她身体僵硬着,他又问,“怎么了?别担心,有我呢。”
舒舒低着头,不敢转过去,背着他说:“凌乔,你别为我*心了,你专心地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把工作的事情处理好。唐又晴虽然可恶,但也很可怜,你别太急,免得两败俱伤,她若硬不肯离开,你也别逼她,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抛弃她的,不然外边的人会怎么说你啊。”
凌乔从后面怀抱着她,柔柔的,滑滑的,“我知道,我会处理好的,就是委屈了你。晚上我得回家一趟,你乖乖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好。”
晚上,凌乔开车缓缓驶进私家路,家门口还挂着黑色的帷帐,他将车停在门口,呆会儿还得回公寓去,就不开进去了。
他走进家门,下人们正在忙进忙出地收拾杂物,有一些是要准备烧给奶奶的,有一些是本来就要清理的。
“妈。”他走到沙发边上,看着正捂着额头的胡欣,轻轻叫了一声。
胡欣抬起头,沉重的眼皮更显得苍老,“诶,儿子,你回来啦,明天要去律师那边听奶奶的遗嘱,”说着说着,她又哭了,“那天在你到医院之前,奶奶的遗嘱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凌柏的继承权是交给你的,明天就是走一个程序。”
“嗯,我知道,爸呢?”
“在书房给各个老股东打电话,让他们明天一起去律师楼,唉,你奶奶一走,陈志友他们几个就想造反了,以前他们就一直在暗中谋划,现在他们是明目张胆。唉,都怪你爸身体不争气,在位的时候没能压制他们,现在就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你了。”
“妈,你多劝劝爸,别让他操心,这些事情我来处理,本来就是我的责任,不如你们出去国外散散心?”他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很多很杂,不想父母跟着一起心烦。
胡欣擦了擦眼泪,“也好,我跟你爸商量商量,我们现在也只能靠你了。”
“唐家那边怎么样?”
“又晴回来了,唐爷爷什么都没说,不过晚饭之前我看到李长治和一个记者去了唐家,那个记者很眼熟,姓什么的我忘了……”
“朱,爆周刊的名记。”
“对对对,就是他,所以我担心啊。”胡欣拍着凌乔的手,“你也听到又晴怎么说的了,这件事又把舒舒也扯进来了。唉,舒舒也是可怜的孩子,以前是一家人的时候妈没能好好对她,现在妈真后悔,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幸福来得重要啊。”
凌乔看着自己的母亲阵阵叹气,他也心疼,“妈,舒舒若是听到你这些话,她会很开心的,妈,你以后对她好就行了。”
胡欣有些诧异,也有些担心,“儿子,你不是开玩笑吧?那又晴怎么办?”
“妈,很多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我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走着看吧,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不过现在比较棘手而已。明天的头条新闻,必定是说舒舒害她流产,我现在得保护舒舒,当然,公司的事情我也不会掉以轻心。”
“辛苦你了……”胡欣第一次感觉到能跟儿子交心地聊天,她无比的欣慰。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勉强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她现在明白了,希望不会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