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妮知道他要问什么,她现在只想静一静。
“开门!别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灰心,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这句话真的有用,他的话还未落音,门已经开了。
楚梦妮朝着他大吼道:“你以后能不能不搞这么多事?那个人准一个地雷,碰上他准‘砰’的一声爆炸,你是不是想炸得粉骨碎身?”
楚承恩吸了两下鼻子,笑道:“难怪火药味这么大。”
“谁跟你开玩笑啦,人家第一个就是要拿你来开刀,让你到北方前线去打仗。”
“现在北方根本没有战事,何来打仗?”
没……对啊,根本就没打仗,现在太平盛世。是她想歪了。
“那也不能大意,那个人,我不惹了。”
“他对你说了些什么,让你气成这个样子?”
“他威胁我,如果我敢违抗他的旨意,就让所有人陪葬。”
“这就是他在乎你的表现。”
楚梦妮气得抓狂,总感觉楚承恩是在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样叫在乎,那你让他在乎试试。我现在就怕走错一步,身边就有地雷爆炸。”
“你是不是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让皇上这么生气?”
“我哪有。我问他为什么悔婚,他非得把我说成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一气之下,就提起了驭王,他气得差点把我给杀了。”
“你在他面前提起驭王,不是找死吗?”
楚承恩拼命拍着脑袋,怎么同一地方不同日期生产的东西,智商差别那么大,他真想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