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对我来不是很难的事情。”彼得停了一下,继续说“其实我很喜欢你,早就想给你打电话,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又怕太突兀你会害怕,今天见你没有来学校上课,才知道你生病,刚好趁机会问候你。”
换做平时,也许安沫沫会被这样的表白涨红了脸,心也会乱撞,可此刻的安沫沫很消沉,只是微微一笑“谢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只是问候你,不过你下午有时间吗?我载你出去兜兜风?”
“恩这个”。
见安沫沫支支吾吾,彼得的话语中也透露出一丝紧张“你没有时间吗?还是你。不想?”
“不是的!我,可以的!”出去透透气也好,至少并不反感这个男人,安沫沫答应了。
彼得读的是大学,并不是每天都有课,他开车过来接沫沫,而应安沫沫的要求,他们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餐厅,因为,沫沫饿了,很饿很饿。
也许,那种饥饿只是一种情感的发泄吧!
家里不是没有管饭,只是大家都知道,那些除了素食就是汤水,安沫沫是无肉不欢的,家里不做,她就出来吃。
“欢迎光临!”服务员迎着他们走了过来,将安沫沫和彼得带到餐厅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
彼得绅士地为安沫沫拉好椅子,示意服务员将菜单递给安沫沫,让她点餐。
“小姐,您需要些什么?”服务员拿着单子记录着。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恩,这里有没有猪蹄?酱猪蹄!”安沫沫和家里失落的样子不同,她似乎很开心,聚精会神地看着、点着。
“这边有意式焖猪蹄,味道也是不错的。”服务员给安沫沫指着。
“恩,对,这个看起来不错,就这个吧。我还要这个和这个,甜点和例汤有什么推荐的?那么红酒呢?”安沫沫说着。
豪门家的小姐多是会品酒的,所以要一些红酒助兴不足为奇,但提到酒时,彼得对服务员说“酒不要了,还是要两扎鲜榨的芒果汁。”
然后转过头看着安沫沫“你病刚见好,不可以喝酒的,除了酒,其他的尽管多点些。”
男人的脸上映着笑容,这样的关心让人很舒服,安沫沫自然地笑了笑,点头。
继续!“这几个点心我都要,这个穆斯我要双份,例汤要这两种。对了,炸鸡翅我还要一份。”
服务员写了满满一篇,好汗哦,这些两个人吃有点多。不过倒也不是特别奇怪,有钱人家点菜确实会多一些,但是这些看来看去也确实太多了点。
很快菜就上齐了,对彼得来说,最失策的就是选的这张桌子太小了,一盘盘的食物上来,直到摆满,彼得只能吩咐服务员边吃边撤盘子边继续上菜。
男人看着安沫沫吃的满嘴流油的样子,笑着为她擦着嘴角,这样不顾形象吃饭的名媛,其实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安沫沫就是那种,活得真实、即使脏兮也一样可爱,有一种说法是快乐的小猪,她就是这样,她的快乐会带动周围所有人的情绪,很开心、很放松。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她吃的更多,看起来更加开心。
就在他们吃的欢快无比、服务员看的目瞪口呆时,一个黑黑的影子和他到来时笼罩的让人窒息的气场,将所有的快乐都冲散了。
赤黑着脸,站在安沫沫身边时“你不是在家生病吗?居然跑出来和男人厮混!”
这个该死的赤,安沫沫还清晰地记着他昨晚将自己推到在雨地上,这会怎么还有脸再来骂人?
“你怎么在这,我不要你管!你走开!”安沫沫很生气,什么叫在家生病,一来她的病已经好了,二来他有没有上过学啊?句意不通不知道吗?
“你这只蠢猪,谁给你些吃的你就跟着人跑,你这样出去让人给你卖到妓院你还帮人数钱!”这个赤,说话确实不好听,说人家是猪不说,还卖了,卖就卖了,偏偏还得卖去妓院,谁听了都会生气的。
“赤,沫沫。”彼得想要说些什么,对方所指的人家就是自己,句句映射自己的不是,他当然要说话。
可是,安沫沫比他更快,“种猪,你给姑奶奶我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知不知道!”
那张小脸气的、腮帮子鼓的,嘴巴上都可以挂油瓶子了,她的情绪,总是能因为赤的几句话自然地表达出来,没有做作、没有伪装。
“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歹!什么都没学会,先学会钓凯子了!是不是过几天还得出去援交啊?”
赤的话这越扯越远,也越来越不入耳,可是这次有趣的是,没等安沫沫回击,一个女人戏剧性地出现在赤的身旁。
金发碧眼地女人小蛮腰一甩,紧紧靠在赤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撒娇“亲爱的,你还要多久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看见这幅样子,赤的脸色可谓青一阵紫一阵,更惹来安沫沫的讥讽“哎呦,我们赤少出来泡妞吗?还是被叔叔停了零用没有钱花沦落到援交呀?啧啧啧可怜啊。”
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怨不得别人了,自己也是出来玩还说别人,这时候赤就算脾气再不好,也说不出什么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安沫沫对着彼得嬉皮笑脸,自己被金发美女拽回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