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不了解云生的齐伯与山庄仆从,皆在此之后,认为云生是骄奢任性,且心狠的娇娇小姐。
寒冬腊月的天儿,竟然让人睡在石地上。
这一夜,因为换了地方,且心中有事,云生睡的也并不踏实。
天方蒙蒙亮,她便起了身。
巧枝巧月听见云生起身,入内伺候她洗漱梳妆。
巧月向来比不巧枝的沉稳,而是活泼话多,什么事情都藏不住。
边伺候这云生洗漱,巧月与云生说道:“小姐,不知这一夜,那些人可怎么样了。”
巧枝睨了巧月一眼:“就你话多,小姐自是有分寸的。”
云生一笑,却是未言,而是让巧月去将白武请来。
巧枝为云生梳妆之时,欲为其挽起发髻。
云生却一摆手,让巧枝为她将长发挽在头顶,一只碧玉簪子固定了便成了。
继而又穿了一身,在长安命人准备的,一袭墨色男装长衫。
如此一来,云生原本不笑之时,周身所散发的那股子清冷之气,更甚了。
一袭黑色长衫,长发简单挽起,利落干练的装束。
云生拿起行心师傅送给她的未开刃的短剑,挂在了腰侧。
一把临走时,白老爷送给云生的匕首,据说削铁如泥,但云生却未试过的匕首,藏在了小靴里。
巧枝在旁看着云生这般装束,向来沉稳的她,不禁亦有些担忧道:“小姐您这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云生回以一笑:“放心,若这些人那么轻易能伤到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我也难活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