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起昨日白家小姐,设计逼自己去救那位白家的表小姐一事,心中便有些不予。
而今日他已是佯装昨日之事不曾发生,可那白家小姐却咄咄相逼。
但更另安如之不悦的是,他竟然比起设计诓骗自己,却更在意白家小姐设计撮合自己与那位表小姐之事。
这么多年来,来此说亲之人并不是没有,但自己却从来无心此事,亦不曾过于关注。
但为何昨日见那白家小姐撮合之时,自己心中却生起了一团无名的火气。
甚至今日,明知她是有意出言相逼试探,但自己却还是失了应有之态,气之离去呢。
安如之想起自己与她初见之日,那个身形清瘦的小姑娘,满面笑意,如水的眸子中带着好奇与探究。
继而在她的母亲之言下,含着清丽的笑容,唤自己一声:“安先生。”
还有她出言驳了那女诫中女子生来卑微之说时,若是旁人,自己定然会立言反驳。
但不知为何,他却觉着,这种女子生来卑微之说,对于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实在并不适合。
因为他在这位白家小姐的身上,所见到的只有清丽的笑容,自信的神色。
他想,这样的女子,又怎该卑微呢。
继而她说,不如去她院子里的湖心小亭饮酒赏梅,以此赋诗。
而自己明知她不过是不愿安生受教,而出的鬼主意,但就那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湖上泛舟,自己确实不会、
但见她被小船旋绕的面露无奈之色时,自己却幼稚的觉得,能见到狡黠的她露出这般神色,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