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略静一瞬,继而又传出四皇子无忧的语声:“近来罢。”
客房分为里外两进,大汉也只站在了外间,便不敢再近前。
即便大汉只是站在外间,根本未与四皇子无忧打了照面,却也是进门恭谨一个单膝跪立:“殿下。”
四皇子无忧,黑暗中依旧独坐在软塌之上,听到大汉的见礼之声,淡淡的“嗯”的应了一声。
而后问说:“人可找到了?”
那大汉听了自家主子的问话,略有些为难的顿了顿,方才开口回道:“殿下,当年的人,在事发后不久,皆已暴毙或意外而亡,未有一丝活口。”
四皇子无忧听了大汉的话,不自禁的手中双拳紧握,胸口高度起复,显然是动了怒气。
而大汉半晌听不到自家主子的语声,单膝跪地的身子渐渐有些僵硬,春日里的天儿,额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
房中暗黑无光,所在之人亦静谧无声。
半晌,却忽然听到从内间传出一声“噗”的闷响,接连便是一阵急咳。
大汉急忙问道:“殿下,您可是身子不适?”
四皇子无忧极怒攻心,且身体内毒气未散,当即咳出一口浓血。
之后连咳几声,方才觉着心中的憋闷之气,疏散了些。
听到大汉在外问,四皇子无忧亦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继而依旧语声沉稳,未闻有何不妥说:“继续查,无论如何,总会落下些蛛丝马迹。”
大汉不敢违背,当即应道:“是,属下明白。”
之后见自家的主子四皇子并未有其他吩咐,方才静声起身退出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