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一笑颔首,继而却又问:“如此虽好,但我一日不见云儿,便想念的紧,茶饭不似思,夜中难眠,该如何是好。”
云生抬眼瞪他一眼,淡眉一挑睨着他道:“这还不好办,改日让渊水师叔为你配一副安眠药不就好了?”
无忧无奈一笑,不再逗云生。
取过酒坛,为自己倒了一杯,又为云生倒了半杯,而后对云生温言道:“你天生身体便有些亏虚,少饮些凉酒。”
云生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天生体虚的毛病:“我何时体虚了?”
无忧饮了一口酒,而后与云生说:“在凌云峰上,你整日饮得杏花酒,那里有行心道长为你配兑的草药。虽这么多年的调养,但还是仔细着些好。”
云生又想了想,行心师傅所酿的杏花酒中,确实有几味草药,但他只说是强身健体,并没有多说其他。
倒是在云生小时候上山不久之时,有一次因为何事,行心师傅笑着对渊水师叔说,她天生体质欠佳,并不适合深练武功。
当时云生只当行心是故意气闹自己而已,却也并没有当回事。
现下经无忧提起,方才想到了这么多年前的往事。
云生兀自一笑。
无忧问:“云儿在笑什么。”
云生并没有饮那杯葡萄酒:“我在想,师傅他老人家,虽然整日里与我抬杠,总是用各种毒草毒虫捉弄我,但我还是很想他。”
云生说着,低头淡淡的喝了一口西瓜汁。
眼眶中却不自禁的,氤氲着淡淡的水雾。
“也不知师傅他老人家,独自在凌云峰上怎么样了。”云生话中,带着重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