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所居住的房屋都是低矮散乱的,而那飞贼所在之地的房屋,却是有序而高壮的。
无忧听了云生的话,当即又坐回了云生身旁:“贼还能分出个好坏来?”
云生依旧抱膝坐着,一笑道:“当然能,凡事都有好坏之分。”
不多时,那飞贼约莫是得了手,又跃上了房顶。
但在房顶穿梭之时,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云生与无忧。
那飞贼见有人发现了他的行踪,站在原地定定的看了二人半晌。
见云生与二人不动,方才一闪身,隐去了其他地方。
云生与无忧就在原地坐瞧着,
云生有些好奇:“却不知那飞贼偷了什么。”
这一整夜,云生与无忧一直在房顶坐着乘凉,有一搭无一搭的随意聊着。
不知何时,云生靠在了无忧的肩上睡了过去,直至天明。
而 渊水躺在房中,被房顶上的低语声搅得也是一夜难免。
第二日一行人启程,渊水的眼眶下一片淡青色,神色郁郁。
而无忧虽也是气色略有欠佳,但却因为与云生共度整夜,而精神济济。
搅得二人难以好眠的云生,因靠着无忧的肩膀睡了半宿,所以现下只当没事人一般,想起要回长安,颇为神采奕奕。
云生说让人在栎城买一匹马,这样就不需她一直与无忧共乘一匹了。
但无忧却说:“长安府中马匹无数,还是不要浪费这银子了。”
云生解下腰侧的钱袋:“没事儿,我钱多。”
说着便要将钱袋交给护卫前去买马。
但却被无忧一把夺下,装入他的袖袋中:“云儿虽日进斗金,且也应学的勤俭节约才是。”
渊水云生与无忧二人争执不休,骑在云生的马上与二人道:“时候不早了,还是早早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