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十岁上下,是安如之的书童。
他只说:“那天先生正在写字,官府的人就突然闯了进来,将先生带走了。
先生问他们为何如此,那些人说先生写了反书。”
“是什么反书,你可知道?”云生又问。
小童摇了摇头:“先生向来不理国事,只寄情于诗文画意当中,又怎会写什么反书,我本想着他们一定是搞错了,错抓了先生,但却未曾想,这么久先生也没回来。”
那小童说完也低下了头,神色抑郁。
云生见从小童这里问不出什么,便回府中找了燃一。
却未曾想,在燃一的院子里,还见到了生若离。
初冬时节,万物凋零无所景致。
燃一一身墨色长衫长发高束,与那一身绯色云纹长衫,半束了满头银丝的生若离二人院中对坐,当中一副棋盘,一壶清酒。
不需任何的陪衬,只这般静坐,便已成了一副画般的景致。
但即便云生现下有心情欣赏这般美男韵致,但一直紧跟着云生的云双却也不会给云生这个时间。
云双从长相思到会白府,一直紧跟在云生身后,且时不时的嘤嘤而泣两声。
云生忍了一路,终是耐着性子对云双说:“你先回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我有了消息命人通知你。”
云双泪眼婆娑的,原本精致的妆容此时也擦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