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雨,那细软的树苗又如何能够成长为参天大树。
暴风骤雨般的洗礼,只是为了能够在那血雨腥风之中,屹立稳固罢了。
夜里,巧月为云生铺好了床铺,服侍着云生换上了居服。
云生见巧月今日也是寡言少语的模样,不禁问道:“白日里吓着了?”
巧月为云生解下束发的帛带,一下下顺着长发,摇了摇头:“比起害怕,奴婢更觉得自己无用。”
云生拉过巧月的手,巧月低着头站在云生身前。
“怎么会突然这样想?”云生问道。
顿了顿,巧月方才说出了自己这般日闷闷不语的心中所想。
她说:“今晨我听兰烟姑娘说起那女子……被……的事情,当时便气愤不已。”
云生点了点头。
巧月又继续道:“晌午奴婢见小姐命人将那几人处置之时,虽是有些惊惧,但也觉得那是他们应得的报应,很是解气。”
巧月恨恨的说着,这到另云生稍有意外。
而巧月又接着说:“但解气之后,奴婢不禁在想,如果奴婢并非生在白家,并非有小姐如此相护,若奴婢有一日遇到那般歹人,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云生没想到巧月会想这些:“这些如果,都只是臆想并非现实,你又何必自扰之?”
巧月望着云道:“奴婢只是觉得,奴婢也应该学些防身之术,若有一日遇到危险,即便不能帮到小姐什么忙,却也可以不成为小姐的负累。”
云生一笑道:“既然你想学,我自不会拦着你,学些拳脚只当强身健体也是好的,”云生睨着巧月一笑,“况且,不是有个现成的师傅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