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生一转念又瞪向生若离:“今日之事你早有预料,却还有意与他二人同为一道,来戏耍我?”
生若离回说:“我怎么可能与他二人一同戏耍你,但以为你知道这事儿,所以并未多言罢了。”
生若离所说的这事儿,自然是关于闫智的。
但云生怎会轻易相信他的敷衍之词,停下了脚步,云生瞪着生若离,脸上的笑意也收了:“继续编,编好了我听着。”
生若离只感觉自己脑袋后面被某人的目光生生挖出了洞一般,暗自无奈一声叹息,但回过头时已经是一脸笑意:“此事是我错了,可好?”
云生依旧瞪着他不语。
生若离无奈一笑,又接着道:“你肯来此赴宴,不就是想看看这江南几大氏族子弟,我又怎会阻拦于你。”
云生睨着他道:“如此说来,我却还要感谢然公子的善解人意了?”
生若离又是一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些讨好的意味:“你我之间这般至交好友,哪里还需说个谢字,只要子歆不要疑心于我就好。”
云生看着生若离那副喜一笑了的狐狸相,轻哼一声,率先向山下走去。
生若离虽是个有傲骨的人,可却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女人不好惹的道理。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生若离深谐此道。
来的时候是四人,返程的时候只剩下两人。
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西落,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渡成了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