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放下杯盏不似四皇子无忧一般眉心紧蹙,反而轻声一笑,那笑中满是嘲讽。
四皇子无忧握住了云生的手:“云儿,委屈了你。”
渊水低首饮茶不语,只听云生一声轻笑:“哪里委屈?你只管在朝中万分小心就是,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需为我担心。”
云生望着四皇子无忧的眼中满是笃定,另无忧惶然的心稍感安定。
话说着,云生顿了顿有笑道:“我到是很想看看,他能将我如何。”
渊水在旁淡淡道:“万事小心为上,若是得知你怀有身孕,此事不但是他,恐怕对另两位也是一个不小的重创。”
渊水口中的‘他’自然是那个想方设法欲至云生与四皇子无忧与死地的皇帝。
而那“两位”,自然指的就是二皇子无极,与三皇子无隐了。
说起这两人,云生稍显沉默,似乎许久不曾见到他二人,更不曾有他二人的消息了。
大婚那一夜夜袭四皇子府的黑衣人手中的弩箭,一直是梗在云生喉咙中的一根刺。
深夜的床榻之上,二人相拥许久未言。
为这突然而至的上天的恩赐喜乐的同时,也不得不为那些隐匿在暗处的暗箭而担忧。
但二人极为有默契的,谁也不愿说破那些烦忧来打扰这一刻的欢悦与宁静的氛围。
四皇子无忧从背后环着云生,而云生挪了挪身子笑问道:“怎么这屋子里这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