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担心太子与皇后会对我公主府不利,甚是加害与我。
但这种事情,莫说儿时在母亲与舅舅身上所见颇多,且我自己也曾经历暗杀行刺,虽谈不上早已习惯,但如今可提早有所防备,却也无甚惧怕了。
不予让他担心我,我躺到他的怀中与之笑道,“我堂堂如意公主又岂会是那被吓怕的小儿,自小什么大阵仗没经历过。”
他展颜一笑,轻捏了捏我的鼻尖笑睨着我,“你倒是能耐的很。”
我虽如此说,但现如今还并非可与太子一党对立京都之时。
翌日。
晨间我便找了福生来,让其广发请柬于京都亲贵王府,邀了许多京都诰命贵妇前来参加我公主府中后日的“百花宴”。
福生不曾二话,得令后当下便着手而办。
宛若却是不解问道,“公主向来不喜这些聚宴,怎的突然要办百花宴。”
京都之中豪门宫府的贵妇小姐因各由头偶时相聚一处却也是常事。只是我曾经却是鲜少参与其中的。
且这样的聚宴却不止是赏花品茗这般表面上的这样简单,女子众多之处总有可能从中得知任何事情,亦有可能发生任何事情。
赏什么花,品何种茶又有几人当真在意,交言攀附才是正中之意罢了。
我虽曾经不喜,但今时已然不同往日。